“後來我就被陛下拿捏了唄,陛下說這次恩科,我格物書院要是能夠考中三人,就不懲罰我了!”
有句話說的好,一旦說了一個謊言,就得好幾個謊言來掩蓋,為了隱瞞自己去江南的事實,趙小甲也隻能用一個謊言來打發白天歌,最近恩科不是正火熱嘛,用恩科的理由來搪塞白天歌,是目前最好的謊言了。
果然,聽到趙小甲的話,白天歌基本信了,而且還露出十分不可思議的神情,對趙小甲道:“你格物書院剛剛成立,前幾天才和陛下與各位大人打賭你格物書院會考中二十個進士,這個賭注,你根本就沒多少贏的機會。
現在好嘛,你還直接再加了十個,這次你就等著陛下收拾你吧,估計誰也救不了你了!”
趙小甲就算再厲害,那也隻是趙小甲個人而已,格物書院才剛剛立下山門,根本沒有任何根基。
而且格物書院根本就不是培養讀書人的書院,他們培養的,主要還是一些手藝人。
讀書人和手藝人,可是有本質差彆的。
那些讀書人,就算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可能都稍微有些基礎,但是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大儒或者夫子指點的話,那些才子,機會根本也不大。
上次趙小甲打賭,說格物書院居然能夠六十人考中二十人,這個比率,就算是南國第一書院,帝師書院都不敢誇這個海口,他趙小甲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次賭注都敢打。
打了這個賭注也就算了,他趙小甲有銀子,一百座書院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這次,他居然還敢在原有基礎上,再增加十個名額。
他這是真是身上虱子多了不怕咬啊,直接豁出去了唄。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陛下拿到了我的把柄,隻有這個辦法,暫時救我一條命。
至少現在到科考結束,我暫時是安全的,我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啊!”
就是知道白天歌不會親自去和陛下確認,所以趙小甲也隻好先把白天歌先搪塞過去再說。
“趙小甲,我說你什麼好,你以前懶散一些也就算了,不要忘了,你現在是當朝左相,百官之首了,還是像以前那麼懶散能行嘛!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你這個左相,我估計肯定做不長,我現在都老後悔了,為什麼當初聽了你的蠱惑來丞相署了,跟著你混,怕是沒有一點前途啊!”
趙小甲三天兩次被南皇抓住把柄,搞的白天歌都對趙小甲沒啥信心了,這麼下去,肯定在某一天,趙小甲肯定會玩兒完,到時候自己怕是也會跟著遭殃。
到時候彆說女丞相了,能不能保住命都還不好說啊!
“我也不想啊,但這不都是碰巧的事兒嘛!”
對於白天歌的牢騷,趙小甲也是摸了摸鼻子,顯然自己確實有些對不住這位才女。
“算了,跟了你,我也是命苦!”
說著白天歌走進房間,來到自己的書桌後,從一個抽屜裡麵,拿出幾本厚厚的筆跡遞給趙小甲道:“這些筆跡,是我當初準備大考的時候做的一些筆跡,雖然這次是恩科,但和大考本質是一樣,題型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儘管你比我還厲害些,但是今年確實不知道和去年有那些變化,我的這些筆跡,加上你考狀元的一些經驗,應該會對你格物書院那些學子有些作用。
不過這些東西,過了你的手,就不要透露我的名字了,你也知道,我是出自帝師書院,被帝師書院的人知道了,非得罵我吃裡扒外不可!
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這次你格物書院到底你考中多少人,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顯然,格物書院這次,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肯定是考中不了幾人的,彆說二十人三十人,能夠考中十人,那在整個南國,就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成績了,格物書院,怕是也會因此而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