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近期對於你的討論,似乎很多啊!”
又是一天早朝之後,趙小甲照理向往常一樣準備回自己的丞相署睡覺。
每天起的太早,這睡眠總是不夠,下朝就回自己家裡去,似乎不太好,畢竟其他同僚,都還在官署處理著公務,自己早早跑回家,那像個什麼話。
所以就算是裝裝樣子,也得等放衙之後再回家。
這個時候,趙小甲就會去自己丞相署好好的補一覺,讓人以為,自己也是一個勤勤懇懇的丞相。
趙小甲這樣的行為,可是沒少被白天歌抨擊,隻是趙小甲依舊我行我素,丞相署被白天歌打理的很好,趙小甲睡的絲毫沒有壓力。
然而今天早朝之後,趙小甲沒有跑掉,被二皇子拉住了,看樣子,二皇子似乎是對自己有話說。
“針對我的流言多了,我要是全部在意的話,怕是早就忙死了,嘴是長在彆人身上的,讓他們說去唄!”
二皇子想要說什麼,趙小甲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不就是最近,自己去了格物書院,給那些學子們上了一堂課,自己主張,隻有格物才能興國。
就是這麼一個主張,那家夥,最近在帝都可是吵上天了。
特彆是那些正統的儒家讀書人,恨不得把自己當做另類,想要把自己釘在恥辱柱上,硬是把自己抨擊的體無完膚。
而且還有人,在朝中結黨營私,當著陛下的麵彈劾自己。
但是針對這些,趙小甲都是雙耳不聞,就全部當做沒聽到一樣,格物書院在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結果之前,所有的反駁,都是無力的。
朝中那些彈劾,那些人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隻是抨擊自己主張,也完全弄不倒自己,趙小甲也是毫不在意,趙小甲就喜歡看到那些人跳著罵自己,但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
“趙兄啊,這次不一樣啊,上次你是不是從你書院,趕走了一位姓蕭的夫子。
現在那位夫子,加入帝師書院了。
如今在帝師書院的撐腰下,那位蕭夫子,糾集了帝都一大批大儒,專門寫文章罵你,說你格物書院忘恩負義,說你趙小甲卸磨殺驢,上次恩科的成績,都是他的功勞。
說下一次大考,他一定要帶領帝師書院,在大考成績上,打敗你格物書院。
現在帝都很多讀書人,也是聞風而動,加入了帝師書院。
彆的先不說,趙兄最近的名聲,可是變得有些不好聽了啊!”
帝師書院把蕭夫子拉攏過去,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讓蕭夫子在帝師書院做一個夫子。
他們是想利用蕭夫子,來對付格物書院,對付趙小甲。
在帝師書院的推動下,格物書院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另類書院,為正道讀書人所不容的書院,趙小甲自己,在這股潮流中,也被抨擊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
“沒事兒,這些流言我不是很在意,我格物書院走自己的路,讓其他人說去吧!”
趙小甲擺擺手,示意自己對這些流言絲毫沒在意,他們也改變不了格物書院所要走的路。
“走自己的路,讓其他人說去吧!”二皇子也是低語了趙小甲這句話,感覺趙小甲這句話,彆有一番意境,對趙小甲伸出一個大拇指,二皇子道:“趙兄大氣,趙兄如此胸襟,本王甚是佩服,都說宰相肚裡能稱船,這幾句果然不假!”
對於二皇子的誇獎,趙小甲也隻是笑了笑,道:“一般一般,我肚子最多也就能撐兩條船!”
二皇子先是一愣,隨即也是對趙小甲伸出一個大拇指,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
“左相大人,您沒走遠就好,陛下請您去禦書房一趟!”
趙小甲和二皇子沒走多遠,突然一位小太監來到趙小甲麵前,說是南皇有請。
見自己父皇請趙小甲過去,二皇子也是給趙小甲一個保重的表情,然後拱拱手,直接離開了。
“公公,陛下有說請我過去,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陛下好久沒請自己喝茶了,但是每次請自己喝茶,那都沒啥好事兒,趙小甲是真不願意去陛下的禦書房。
“左相大人,您可為難我了,陛下找您什麼事兒,奴才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