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是什麼身份啊?搞清楚,隻是一個小方士!還說什麼‘世間真的會大亂’,真拿自己當個對世間影響巨大的人物了?世間會不會大亂這種事一向是我這種身份的人管的,就算真出了什麼亂子,管得了嗎?能解決問題嗎?在什麼位置做什麼事,說話前先想清楚自己是什麼人!”鐵萬刀一臉鄙夷的神色道。
凝端夜心想:世間亂不亂顯然跟每個人都有關,師傅說過每個人都有責任,此事當然與我這個小方士有關了。雖然我能做的事有限,但我也可以說說這方麵的事啊,連談論都不能談論嗎?
他真的覺得難忍,又想反駁鐵萬刀這個觀點,但見鐵萬刀那臉鄙夷的神色中帶著殺氣,便不敢直說了,隻是壓抑著說:“是。”
凝端夜這反應還算令鐵萬刀滿意,這時鐵萬刀現已經又已問了些自己覺得意義不大的問題,便想:我剛才是不是又受練功走火入魔之事影響了?但這次情況不似之前那樣嚴重。我現在明明不想這樣,但還是想繼續說那些意義不大的話。&1t;i&1t;i
的確,在幾人走著的過程中,鐵萬刀又受到練功走火入魔的事影響了。他有時候是突然就進入了受走火入魔之事影響的狀態,有時候卻是漸漸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進入了受到練功走火入魔之事影響的狀態了。從那種狀態中出來時也是這樣,有時候是突然就出來了,有時候則是漸漸地脫離。
鐵萬刀沒控製住自己,又道:“人好麵子太正常了,說違心話就說了,我這個當族長的對夠寬容了,都沒逼把真話說出來,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不之前說了違心話,被我指出來了,還硬是不承認,自己說,過分不過分?”
凝端夜覺得自己並沒做錯什麼卻被他冤枉,心中很是不平,他又想起了之前鐵萬刀說他師傅的話。若是其他人這樣說他師傅,他往往會為師傅跟對方說很多話,然而此刻他感到在鐵萬刀麵前其實無理可講,再講的話估計自己很快就會成為因為亂說話而死的人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更可怕的事情:我剛才怎麼回事?怎麼好像被族長氣得一時間忘了更嚴重的事了?我之前做過的事族長還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會不會懲罰我?雖然我並沒做什麼惡事,但是也確實沒按之前所言的那樣在作法結束後跟少族英一起去找他啊,無論怎樣,少族英現在沒法出現在族長麵前都跟我有關係,這件大事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我怎麼被氣得竟有膽量跟族長說那些話?如果族長知道少族英的情況後原本沒打算懲罰我,但因為我剛才說的一些話惹怒了他而決定懲罰我,那該怎麼辦?不行,不能再那麼說話了!剛才沒忍住真是不應該啊!我就算再受不了族長說我師傅以及冤枉我,我也該忍住不辯解啊!剛才我氣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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