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今絕說道:“他今日和昨日第二次你見到他時比起來呢?”
“作法的時候嗎?”鐵紅焰道,“作法時都很穩定,沒多大區彆。但不作法的時候,他今日看起來比我昨日第二次見到的他顯得更……”
鐵紅焰在想怎麼描述更合適些。
“更什麼?”鐵今絕問。
“就是那種‘穩’的感覺更突出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更合適。”鐵紅焰說道,“其實昨天我第二次見到的他就已經顯得‘穩’得跟之前比起來不像同一個人了。”
“那今天呢?”鐵今絕道,“今天的他與昨天你第二次見到的他像同一個人嗎?”
“像。”鐵紅焰說,“從昨天起,厲方士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今天的他顯然還是昨天我第二次見到的他,隻是比昨日顯得更‘穩’了一點。打個比方吧,如果說在昨天第二次見他之前,他身上的氣是‘散著’的,那麼從昨天第二次見他開始,我所見到的他,身上的氣是‘聚著’的,今天見到的他,身上的氣好像比昨日第二次見到的他聚得更緊了似的。”
“我能理解你說的意思。”鐵今絕微笑道,“你是不是還覺得自昨日第二次見他起,他的‘神’都定了?”
“是啊。”鐵紅焰道,“從那時起,他給人的感覺就比之前‘通透’了,嗯,昨日我見他時,腦海裡確實想到了‘通透’。後來我們還猜他為什麼會在短短時間裡有這麼大變化。”
“你們猜是怎麼回事?”鐵今絕問。
鐵紅焰說:“我們隨便猜是因為他內心的狀態與之前不同了。”
“你們兩人都這樣覺得?”鐵今絕問。
“是的。”鐵紅焰道。
“我昨日就想,也許是他之前遇到了什麼事,打開了他的心結。”鐵紅焰說道。
鐵今絕道:“若真是徹底打開了他的心結,那也真不錯。”
鐵紅焰感覺說不定正是厲憑閏到鐵今絕這裡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厲憑閏內心發生了很大變化。她還想,是不是鐵今絕把跟小孩子的衣服有關的事告訴厲憑閏了,但她倒是沒覺得厲憑閏如果知道那件事時便會變得“通透”,她甚至想厲憑閏會不會因知道了那件事而大受刺激。接著,她一轉念,又覺得也不能排除厲憑閏受過什麼刺激後反而打開心結的可能。
她便問鐵今絕:“舅舅,昨日厲方士按照你們說好的時間到弘風殿來了吧?”
“是啊。”鐵今絕道。
“舅舅是不是把跟小孩子衣服有關的事告訴厲方士了?”鐵紅焰問。
“你怎麼知道的?”鐵今絕說。
“我猜的啊。”鐵紅焰道。
“他知道了更多他妹妹的事情。”鐵今絕說道。
鐵紅焰說道:“他後來好像變了個人一樣,與他來弘風殿見舅舅後發生的那些事關係密切吧?”
鐵今絕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的。其實昨天在弘風殿中,到了後來,厲方士的狀態就跟之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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