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聽出了些他的意思,但還是覺得他說得模模糊糊的,道:“你也真是,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說話還是沒個痛快的,吞吞吐吐的乾嘛,大大方方說不就行了!
“是。可是現在鐵倉部族不僅有族長,還有少族長,如果不出意外,現在的少族長就會是將來的族長,所以我這麼說……還是不大合適。”饒宴巧道,“畢竟,我真正想說的並不是隻有族長和少族長才適合練銘尊絕盧秘功,而是有彆的意思啊。跟這種事情有關的話說出來,按正常情況來講,是很容易被殺頭的啊!”
“我要聽的就是你那個‘彆的意思’,你要是真能說出來個什麼,我還真是不得不信了。”絡腮胡子道,“你說,除了現任的族長和少族長以外,還有什麼人不是一般人啊?還有什麼人適合練銘尊絕盧秘功啊?”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饒宴巧說道。他覺得自己剛才拐彎抹角地暗示他的那種意思他應該已經明白了。
絡腮胡子說:“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誰不是一般人了?那你還說什麼誰適合練誰不適合練的?”
“其實我想說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最好不要練這種功乾這種事。”饒宴巧道,“恕我直言,這功夫不可練啊!”
“哈哈,我讓你給我來看身體,你竟然拐彎抹角地勸我不要練這種功!”絡腮胡子道,“成大事者,有幾個不是冒險乾出來的?”
饒宴巧說:“雖然銘尊絕盧秘功被稱為‘武功’,但其實這功夫可以說是一種披著武功外衣的邪術了,它是幾百年前一個被妖氣侵襲了的武功高強的方士創造出來的,那個方士一直都想稱霸一方,奴役他人。它的一些口訣實際上就是咒語,要練這種武功就必須不斷重複那些口訣,每重複一次就相當於在心中默念了一次咒語,很危險的!”
“咒語?那不是更好!我雖然不是方士,練了這功夫也算是會些法術的人了吧?”絡腮胡子說道。
“練這功夫沒法使人學會我們這些方士平時用的這些法術。這功夫邪得很,說的是會改變練功者的氣運,讓練功者有朝一日能稱霸一方,但是這種功夫是要以彆人的命為代價的。隨著這種功夫提升,練功者的身體也會受到更多影響,如果沒有方士為練功者化掉身上的殞頹氣,那麼練功者會死得很慘啊!”饒宴巧說。
“稱霸一方!果然如此!連你也這麼說,看來沒錯了,我直接告訴你,我達到要的就是這個目的!就算真有你說的那種殞頹氣我也不怕,以前沒人給我化掉身上的殞頹氣,現在有你了!”絡腮胡子道。
“可是,我為您作法也是很危險的,價錢肯定不一般的高啊。”饒宴巧說。
絡腮胡子問了價錢,饒宴巧說了出來。
絡腮胡子聽後說道:“沒問題!你要是真能助我稱霸一方,當上未來的族長,你得到的可不僅僅是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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