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到這裡的時候,又停了一下,想了想,雖沒顯出驚恐的神色,但也皺了皺眉頭。
這一次他皺眉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正常的那種,並非被什麼牽著控製著的皺眉,因此,灰手人看到了他這樣的表現,也沒有立刻說什麼話打斷他並岔開話題。
那個人好像想到了什麼,眉頭皺得更緊了一點,他繼續說道:那個會法術的人當時當時在給我施法後等待的時間裡跟我說了那些話,並試著把把一些思想釘在我的靈魂上,但是但是我的靈魂始終沒有吸收那些話裡的思想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更清楚,這意思你能明白吧?
就是說,那個會法術的人跟你說了不少話,這種話可以被分成兩種,一種是你平時就能想起來的,有印象的,一種是你平時沒印象的。你以為你平時有印象的那部分是跟你關係最緊密的,然而事實上,跟你關係最緊密的卻是另一部分話,就是另一部分被釘在你靈魂上的話。灰手人道,你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那個人道。
原以為那些話被那個會法術的人釘在你靈魂上之後,到了一定時間,話裡的思想就會被你靈魂吸收,然而情況跟預料的不一樣,你的靈魂並沒有吸收那些話裡的思想,而平時你也想不起來那些話。灰手人道,是不是這樣?
是的。那個人說道。
那些話,現在還隻是被釘在你靈魂上的,依然在那裡,但是與以前不同的是,此刻,你竟然想起了那些話。灰手人道,是這樣?
是!是這樣!那個人道,真的很奇怪!
你認為你此刻能想到那些你平時想不到的話是因為什麼?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說道:這個這個我就不了解了。
你猜測一下。灰手人道,難道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想法嗎?
不是我心裡沒有想法,隻是隻是我我不敢瞎猜在你們麵前。那個人說道。
為什麼在我們麵前不敢瞎猜?灰手人問道。
以為你們不是普通人啊。那個人道,你們都會那些那些普通人根本就不會的本事而我這種普通人在在麵對彆人使用那種特殊本事的時候又又毫無辦法。
你想有什麼辦法啊?灰手人道。
我其實也沒彆的意思我就是害怕害怕我說了什麼話說不對了會激怒你們雖然你剛才答應了我不對我下狠手但是但是我畢竟受製於你們,我現在在這裡連動都不能隨便動我我在這種境地裡自然會害怕。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又問:你怎麼想就怎麼說。
可我還是還是害怕。那個人說道。
你此刻害怕的隻是我們兩人,是不是?灰手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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