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雲煙!
“你聽到他說這話後,有什麼感覺?”灰手人問。
“當時嚇壞了。”那個人道,“尤其是說是說我是被‘掐頭去尾’了的我並不知道他說‘掐頭去尾’的‘頭’和‘尾’是什麼意思但但我就就好像看到了一副血粼粼的畫麵好像好像一個整體被被搞得支離破碎很是嚇人我懷疑自己的手又抖了起來,但也不確定是不是那樣。”
“那你說了什麼嗎?”灰手人問道。
“我我說了。”那個人道,“我跟他說他明明都不知道該對我怎樣,還硬好意思說攻擊了我就憑他那本事他自己攻擊自己還差不多一個頭就是尾,尾就是頭的動物,頭攻擊尾,尾攻擊頭還覺得自己在攻擊彆人估計也就是那樣了。”
灰手人說道“你恐懼得感到自己快要嚇死時,依然不影響你說出那些話?”
“好像好像一點都沒影響,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人道,“現在我甚至想,就算就算當時我嚇得全身都發抖,我也一定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我能否說出某些話,似乎真是已不被自己的內心狀態控製。”
“他呢?”灰手人問道,“他有怎樣的反應?”
“他他笑著說我現在還能這樣說一說無所謂他一點也不生氣,因為因為這都是他計劃之中的。他說我說的話這麼奇怪,恰恰證明他的計劃進行得還算可以。他還說估計收尾之後,他讓我開眼,到了那時候他也沒那麼多工夫跟我解釋了所以所以有些事他就現在說清楚,也好讓我知道知道。”那個人道,“他說他認為有些事讓我知道了以後再折磨我可能可能更好玩畢竟我都那麼害怕了,卻卻又還在被我影響說那些話。接著接著他又問我到了這個時候明不明白他所說的攻擊指的是什麼。”
“你回答了嗎?”灰手人問道。
“回答了。”那個人道,“我說我剛才都說過了,他說的攻擊就是頭攻擊尾尾攻擊頭反正就是他自己攻擊他自己。”
灰手人道“他又說了什麼嗎?”
“說了他說話的聲音顯得很興奮,說好玩好玩又說他的計劃進行得真不錯。”那個人道。
“你這時心中什麼感覺?”灰手人問。
“我被恐懼包圍了我我不知道到了此刻,自己的手是不是在發抖我甚至感到身體似乎已經已經像凍僵了一樣。如果如果是那樣的話,可能我的手抖都不起來了。”那個人又說,“我想要低頭看一眼我自己的手有沒有在抖我低頭卻又低不了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因為脖子被被凍僵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