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說,那麼凶乾嘛。”稻草人委屈道:“我想到的辦法是詛咒對詛咒,如果詛咒互相衝突的話,那是不是能起到互相限製的作用呢?”
“可不管是我的死亡詛咒贏,還是糖化詛咒贏,都救不了蟲後吧?”詛咒娃娃不解。
“話雖這樣說,但如果雙方都沒贏的話,那蟲後是不是可以拖得久一點不死呢?”稻草人繼續說道:“這叫以毒攻毒!”
“再說,咱們現在也沒彆的辦法了,就算你不救蟲後,那蟲後也是會死的。”
“所以我認為還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試試?”
“我看葉千帆好幾次就是這樣成功的。”
“那行。”詛咒娃娃看著手中稻草擺動的幅度越來越低了,也不得不選擇老公的辦法試試看道:“那就試試吧,可要是蟲後真的出什麼事的話,你不能怪我哦。”
“乾嘛怪你,要怪就怪葉千帆!”
稻草人不滿地吐槽了好幾句道:“自己的女人不照顧,送到這裡來乾什麼?”
“難道他的女人因為他出的事,還能怪到我女人頭上不成?”
“要他真敢怪你的話,我跟他拚命!”an,我好喜歡!”詛咒娃娃蹭了蹭稻草人的木杆子道:“好了,我要動手了,老公你祝福我吧!”ua!祝福我最愛的好老婆。”
詛咒娃娃獲得了稻草人的祝福之後,它立刻小心翼翼地將布料縫製的小手手放到了蟲後的腳上。
因為這裡是離蟲後腦袋最遠的地方,若是它的詛咒真的會殺死蟲後的話。
那在與腦袋這麼遠的地方,它或許還有機會收手!
“一點點!一點點……”
詛咒娃娃不停地念著一點點,同時整個布娃娃都跟著在輕微顫抖了起來。
而稻草人聽著老婆奇怪的碎碎念,有些疑惑道:“老婆這是想喝奶茶的意思?之前聽葉千帆說過,在他來的那個地方有家奶茶店就叫一點點,好像挺好喝。”
“閉嘴,人家說的一點點是指一點點詛咒的意思,不是一點點奶茶。”詛咒娃娃怒道:“你個吃貨!”
“呃……”
稻草人不敢出聲了。
不過隨著詛咒娃娃將一點點的詛咒之力輸入了蟲後的身體裡頭之後,兩人真的看到了蟲後腿上的糖化詛咒好像真的在消失。
因為……
蟲後原本已經徹底糖化的腿,在遇到死亡詛咒之後,竟然又重新變回了蟲足。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當詛咒娃娃輸入更多的死亡詛咒之後。
蟲足的局部又開始壞死了。
特彆是越靠近詛咒娃娃的地方,組織壞死得越是嚴重。
隻見蟲足尖尖都已經變成了有些灰黑的顏色,皮膚整個碎裂開來,露出了裡麵發青發臭的血肉,一看就是死了許久而導致發黴變質的屍體。
“老公,好像行又不行。”
詛咒娃娃有些頭疼道:“我的死亡詛咒確實能夠驅趕死亡詛咒,但被死亡詛咒徹底占據的部分又會真的徹底死掉,怎麼辦?”……”
稻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靠著它這稻草腦袋是真的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
畢竟打開腦袋就隻剩一堆稻草了,又能想出根草來咩?
“老公,你不要用自己的腦袋思考啊。”詛咒娃娃努力控製著詛咒力的大小,同時不停地提醒稻草人道:“你不是最擅長模仿葉千帆嗎?你現在就要假裝自己是葉千帆,要代入葉千帆去思考,如果現在是葉千帆的話,他會怎麼做?”
“如果是葉千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