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讓你一百招,你也打不過我。”
葉千帆在德魯爾耳邊說了一句話道:“所以我勸你彆再搞花樣了,不然我會把你直接手撕了!”
“葉先生。”
可就在葉千帆正準備逼德魯爾自己下去的時候,紫蘇卻是忽然來到葉千帆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道:“我知道他們在作假,這是寒船長要求的。”
“嗯?哦。”
葉千帆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了。
看來寒老頭還真什麼都安排好了,既然如此,那再揭穿這場騙局就沒意思了。
“我願賭服輸!”
紫蘇為了取信於眾人,隻能靠著自己來阻止葉千帆揭穿騙局道:“不管是不是有卑鄙小人把紙條都換成白紙,但我紫蘇說過,隻要我抽到了白紙我就會下去!”
“因為我不想被你們這群窩囊的男人們看扁了,我隻想讓你們知道,女人的勇氣並不比你們男人少。”
“女人成為船員,並不會比男船員差!”
“而且……”
“寒船長也是我的老師,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下去。”
“謝謝葉先生幫我!”
紫蘇說罷,朝著葉千帆點了點頭之後,便大步朝著通往船艙的樓梯走了過去。
而其他船員看到紫蘇朝著下麵走了下去,有的眼神中充滿了幸災樂禍,但也有一部分人看著紫蘇的背影充滿了欣賞與崇拜。
人類向來崇拜勇者,不關性彆,也不關身份。
“紫蘇等等,寒船長也是我朋友,我跟你一起。”
葉千帆好奇寒老頭究竟玩什麼把戲,所以他連忙跟著紫蘇跑了下去。
而蟲後向來跟葉千帆不離不棄,自然也快步跟了上去。
隻剩下財神和格桑姐妹幾個人在上麵。
因為她們要負責保護寒不涵的女兒,沙雅來著,所以就沒跟著下去了。
……
船艙最下層。
眾人這才走到樓梯的一半,他們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魚腥味。
隨即葉千帆便看到一大群正躺在地上哀嚎的月獸,那些月獸正在互相舔舐傷口,不過它們的口水好像真的有治療作用。
葉千帆看到一個被炸斷了一隻手的月獸,被另外一隻舔了幾下之後,居然真的不再流血了。
“唰拉!”
“唰拉唰拉!”
船艙的底層被巨大的坑洞分為了兩邊,一邊是自我療傷的月獸。
而另外一邊則是滾到了裡頭的滿月海膽,而且在海膽裡頭似乎還發出了某些古怪的‘莎莎’聲,就像有人在滿月海膽之中刮什麼東西一樣。
“寒老頭?!”
紫蘇對寒不涵不是沒禮貌,而是亦師亦父的態度。
可能是從小沒有父親的緣故吧。
紫蘇根本不懂得如何接受這種情緒,但她又渴望父愛,因此她就老管寒不涵叫寒老頭了。
隻有在外人麵前才會喊船長。
雖然寒不涵每次都裝著吹胡子瞪眼的樣子,但葉千帆卻能感覺到寒不涵似乎很享受有人把自己當成家人好友一樣的感覺。
葉千帆自然察覺到兩人之間特殊的情緒,所以他也不去糾正紫蘇對寒老頭的稱呼,甚至還幫著紫蘇喊了起來道:“寒老頭,是我和紫蘇!”
“你如果沒事的話,就放心出來吧!”
然而……
就在葉千帆的話音剛落之時,寒不涵的聲音卻是從滿月海膽的體內傳了出來。
“幫我……”
“砍開這個海膽,我快要被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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