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在小浪底沒收益啊,沒收益還交什麼租金?
要是福王府強行收租,白鳶撂下災民們跑了,那災民們肯定也得搬走,或者災民們乾脆變成水賊,到時候小浪底又得恢複那鳥樣。
這事情,福王府並不是不懂!隻是假裝不懂罷了。
鄭公公隻好攤手“好吧,那你們說,這事怎麼解決?”
白鳶拿出扇子,刷地一下甩開“其實這事情很好解決的,在下隻是一個小人物,斷斷不想和福王府交惡,打從內心深處,是想和福王府做朋友的。”
鄭公公“哼!看不出來。”
白鳶“其實我很擅長做生意,我看這樣好了,我可以幫福王府打理一些生意,保證伱們這些生意賺錢的大大增加,到時候根本不止幾百兩銀子的事,說不定能讓福王府大賺特賺哦。”
一聽說能賺很多錢,鄭公公倒是來了興趣,親王沒有政治上的前途,所以親王最喜歡的就是撈錢,福王也不例外,如果白鳶真有什麼辦法,能幫福王府大撈幾筆的話,小浪底還真不是個事兒。
天下沒有永遠的敵人!
利益才是王道啊。
鄭公公馬上順風轉舵了“賺錢的方法,咱們王府倒是很有興趣,白先生說來聽聽?”
白鳶“不是在下自吹,在下在西安與秦王府也有一些生意往來,幫助秦王府賺了很多錢,這一點,福王府隻消寫封信,找人去向秦王府一問便知。”
鄭公公“哎!”
這就很厲害了!
這話一聽,他就信,因為這種一封信就能問出答案的事情,沒人會說謊。
若是此人已經幫秦王府賺上錢了,那福王府也不能落後啊。
白鳶道“洛陽城西南七十餘裡處,有一個宜洛煤礦,那是福王府家的產業,對吧?”
鄭公公“是的!那是咱王府的煤礦,隻是前些日子遭了洪災,礦洞已經被淹沒,至今裡麵還積著水,未能再次啟用,不知道白先生提這個是何用意?”
白鳶“在下和福王府的合作,就從這個不起眼的小煤礦開始如何?由在下派人管理,將煤礦裡的水和淤泥清理出來,然後重新投入開采使用,最後的收益,咱們七三分成,我們七,你們三。”
鄭公公“那是王爺家的煤礦,白拿給你,才七三分成?這你也好意思提?當咱們福王府是冤大頭不成?”
白鳶微笑“那煤礦就和小浪底一樣,我們不去,王府就用不成啊,你們有辦法解決礦坑裡的積水和淤泥?你們若是無法將它恢複使用,彆說三成了,連一成也沒得拿。”
鄭公公“呃!”
樊尚燝“有理啊!鄭公公,福王府那個宜洛煤窯,雖然規模不大,但也能為洛陽不少煤炭。各家府上要用炭時,都還指著宜洛煤窯的炭呢。自從今年六月初遭了水災,至今已快半年沒有產出,現在已是冬天,煤炭更是急缺……”
鄭公公有點尷尬。
冬天的時候,王府的娘娘們,也喜歡在房間裡擺個炭火盆取暖呢。如今宜洛煤窯處於癱瘓狀態,王府也一樣缺炭,娘娘們點不了火盆,冷得脾氣都大了,逮住下麵的人就是亂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