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鳳肆月將攻擊全部回擊了回去,接著眾人發現,這把油紙傘竟然不僅僅是大家以為的防禦性武器,居然還是攻擊型武器!
隻見她竟從傘柄中抽出來一把袖箭,手指靈活的動了幾下,袖箭便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一手執傘抵禦攻擊,另一隻手發動袖箭,準頭無法驚人!
每一支短箭都射中了對麵弟子,而且還是射中的膝蓋,不過片刻,地上跪了大一片!
大家發現,這些跪下的弟子,全是剛才朝鳳肆月發出攻擊的弟子。
那些沒有出手的弟子,全都完好無損!.
“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鳳肆月嘴角一勾,看著她故意留下的七寶閣五人,將袖箭連射發出,以刁鑽的角度全射中了五人的膝蓋。
幾人撲通倒地,朝著她的方向跪下!
“看,這不就跪下了?”鳳肆月的袖箭和油紙傘一樣,都是六階法寶。
短箭穿透了眾弟子的膝蓋,射中經脈,他們想動彈都動彈不了,隻能朝她跪著,眾人一臉屈辱。
鳳肆月緩緩走到了七寶閣弟子的麵前,那輕柔的腳步仿佛打在他們的心臟上,五人的神色逐漸變得驚恐。
“你要做什麼!我們認輸!我們認輸!”
周姓弟子大聲說道。
一旦投降認輸,就不能再出手了,他們害怕鳳肆月會故意慘虐他們。
“比賽結束!不允許繼續鬥毆!”主持老者大聲喝道。
鳳肆月卻笑了一聲,接著一腳踩在了周弟子的破軍刀上。
“這種辣雞抄襲貨色,以後再讓我看到,見一個廢一個,回去轉告你們的大師兄,拾他宗牙慧可不是什麼天才之舉,那隻能叫照葫蘆畫瓢!”
七寶閣弟子見主持已經宣布比賽結束,鳳肆月不能再動手,瞬間有了底氣,憤怒的大聲道:“放肆!我們大師兄就是煉器界的天才,他才三十多歲,就已經是六階煉器師,你能跟他比嗎?你要不是有赤陽宗的法寶,你以為你能贏?可笑!”
“就是!連臉都不敢露,肯定長得奇醜無比,你這種縮頭縮尾的小人,拿什麼跟我們大師兄比!”
鳳肆月卻絲毫不受影響,想激怒她,這些人還是太嫩了。
況且她拿出的法寶是她自己煉製出來的,七寶閣大師兄翟意的破軍刀還不是被狠狠壓製了。
她慵懶說道:“你們大師兄不過是我赤陽神宗叛徒的兒子,竊取宗門圖紙來發展七寶閣,這樣一個不光彩的宗門,也配與我相提並論?而你們幾個手下敗將,更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叫囂。”
說完,她大步走下賽場,頭也不回的說道:“接下來該東賽場了,早點打完,我還要回家吃兒子做的飯。”
她神態瀟灑輕鬆,仿佛不是來比賽的,而是來走個過場。
任誰都沒想到,她兩場比賽都贏了,還讓五毒宗和七寶閣輸得這麼慘。
尤其是這場比賽,完全可以說得上是亂殺,她那把油紙傘雖然和破軍刀一樣是六階法寶,但卻感覺比破軍刀等級還要高一點,完全將同境界的法寶都克製了,簡直就是碾壓!
隻是這油紙傘以前沒人聽說過,也不知道是赤陽神宗誰煉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