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聽後,臉色頓時就沉了一下,看著呂青安說道:“沒什麼不合適的,呂副局長,請回吧。”
這話剛剛出口,就聽呂青安身後的一名三十出頭的警員頓感不悅,伸手指向鐵山瞪著眼睛喊道:“你算乾嘛的呀?這是宜口,不是你們省廳。”
這警員的話說罷,就見影刃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朝他看了過去。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名叫封厲的影刃成員邁步走了過來。
這封厲,今年二十七歲,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十八歲參軍,曾經服役於某軍區的特種部隊,單眼皮,眉毛很淡,幾乎沒有,一臉的橫肉,他的長相和形象,尤其是瞪眼時的模樣,差不多能把膽子小的人嚇哭。
就見他穿過人群走了過來,抬手指著那個警員冷聲道:“你指誰呢?信不信手指頭給你掰斷啊?”
說著話的工夫,封厲便走到了那人的近前,而路過鐵山的時候,鐵山卻並沒有製止他。
當封厲幾乎與對方貼到一起的時候,封厲幾乎是低著頭看向那個警員的,就見封厲故意用身子撞了一下那警員說道:“有種你再指一下試試啊?”
那警員抬頭看了一眼封厲,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支支吾吾的沒說出話來,已經完全被封厲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見對方一個敢出聲的都沒有,鐵山這才嗬斥道:“封厲,你要乾嘛?”
封厲聞言轉身站在了一旁,但眼神卻還是死死的瞪了那人一眼。
鐵山凝眉說道:“太不像話了,你是怎麼和自己的同誌講話呢?目無紀律,目無領導,我的兵,難道就這麼沒有素質和教養嗎?”
說罷,鐵山又補充了一句:“欠收拾,滾蛋。”
封厲聽後直了一下身子,然後低聲道:“是。”
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而鐵山接著卻看向呂青安說道:“抱歉啊呂副局長,禦下不嚴,還請見諒。”
呂青安心說,你這字字句句可都是在明裡暗裡的諷刺挖苦我啊。
但呂青安還是說道:“哪裡哪裡,是我們先失禮了,這是分局新來的小孩,不懂事,我代他向鐵處道歉了。”
鐵山聽後淡淡的說道:“道歉就不必了,都是為了工作,但這裡的案子,省廳接管了,如果你有任何問題,可以向省廳彙報。”
呂青安見硬的是肯定不行了,於是思忖了一下便說道:“那好吧鐵處,既然如此,我們就先撤了,但是事後,還是希望請鐵處幫忙給我們市局出具一個說明材料,我也好交差嘛。”
鐵山聽後沒有搭話,隻是微笑著看著呂青安。
二人對視了一眼,呂青安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便轉身說道:“我們走。”
片刻後,就見呂青安的三輛車很快就離開了。
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就見鐵山拿出手機,再次撥給了嚴樺。
待嚴樺接聽之後,鐵山便說道:“嚴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海樂市宜口分局的呂青安,和蔡維達之間有沒有關係。”
嚴樺聞言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鐵山隨即便將剛剛呂青安前來的事,和嚴樺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一下。
嚴樺聽後,便說道:“你等一下。”
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嚴樺的電話又回撥了過來,對鐵山說道:“這個呂青安,原來是成峽縣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