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聊到夜裡十二點多,鄭廣平這才打了好幾個哈欠,終於挺不住了。
在鄭廣平回了臥室之後,淩遊也去了二樓的客房睡下了。
次日一早,保姆早早就來了,淩遊陪著鄭廣平吃了個早飯之後,便和鄭廣平分開了。
當天下午,淩遊在維曼克酒店定了一個包房,為衛諾慶祝高考結束。
大家沒有邀請外人,隻是一家人在一起熱熱鬨鬨的吃了個飯,薛亞言在半途才趕來,還給衛諾帶來了一部手機當做禮物。
吃飯的時候,淩遊試探著問了薛亞言對於找女朋友方麵的想法,他沒有把鄭廣平的想法說明,想聽聽薛亞言的真實想法。
薛亞言表示道:“我倒不是不想找,就是現在啊,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淩遊聽後便側頭看了一眼聊得正開心的魏書陽淩昀還有兩個孩子,然後小聲說道:“你少拿這種托詞含糊我,和我你說點真話。”
薛亞言為難的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說實話,因為我父母的原因,我從小對婚姻就有點恐懼,年輕一點的時候,二十幾歲,我是憧憬組成一個幸福家庭的,但年紀越大,我反而越怕,我怕承擔不起家庭的責任,我怕這段婚姻,這個家庭再次不歡而散。”
淩遊倒是理解薛亞言的恐懼,可卻還是說道:“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作為兄弟,我希望你是能夠吸取你父母的失敗婚姻的教訓,認真對待你自己的婚姻家庭,而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孤獨終老的。”
說著,淩遊還笑著在薛亞言的腿上拍了一下。
薛亞言苦著臉笑了笑:“誒呀,這高興的日子,你說這乾嘛啊,我考慮考慮。”
淩遊聞言便道:“哥哥,你都三十好幾了,還想考慮幾年啊,我告訴你,想不想得通,你趁早給我個痛快話。”
薛亞言聽後稍加思索,隨即問道:“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怪呢,怎麼著,你要給我介紹對象啊?”
淩遊一聳肩:“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薛亞言見淩遊一副認真的表情,也不再玩笑了,而是嚴肅的說:“我覺得,這事應該得慎重對待,你容我想想。”
淩遊聽後一揮手:“白費。”
說罷,淩遊又用一種詭異的表情將眼神朝薛亞言的下半身看了過去:“你是不是不行啊?”
薛亞言一聽這話激動的說道:“你放屁。”
這話一出口,包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那邊的魏書陽等人都朝他們兩個看了過來,不解的看著他們二人。
魏書陽此時捋了捋胡子笑道:“吃著飯呢,什麼放屁不放屁呢,多影響胃口。”
薛亞言聞言便笑著擺了下手:“魏爺爺,我倆開玩笑呢。”
魏書陽嗬嗬一笑,隨即繼續和淩昀他們三個小輩的聊著剛剛沒說完的話題。
薛亞言接著便做出了一個握拳的手勢,對淩遊恐嚇道:“你要是再汙蔑我,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沙包大的拳頭。”
淩遊撇撇嘴,繼續用嘲諷的一種笑容說道:“兄弟,光是拳頭硬可不行啊。”
薛亞言被氣的臉都漲紅了:“我弄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