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上台階,江北祈在後邊推著他衝上來的。
“我爸會在家拉練我和我哥。”
“咱妹呢?”
“我媽拉著她。”
焦陽回家就找他爸也拉練他。
石諾白:“……北祈又做什麼了?”
隻要兒子有反常,啥也彆想,先問北祈。
石諾白跟原生家庭打了幾回官司,用的是姚律師,焦藝那個遠房的遠房的親戚。
當年還石諾白的父母還打聽到焦陽的學校,直接來學校門口堵焦陽,並不是為了搶孫子,而是先滴血查是不是石諾白的,他到底有沒有石諾白的繼承權,“彆是焦藝那個賤人跟彆人生的騙石諾白的錢。”
人被江北祈發現了,被石諾白父母撲了個空,當時石諾白一大家子人都去了,如果不是江北祈發現,焦陽搶也能被搶走。
江北祈拉著焦陽沒出去,拿著電子手表給他爸打了個電話,“爸,你來接我。”
“司機叔叔沒去?”
“來了。可是我想讓爸爸來學校裡邊接我們。”
江塵禦那邊安靜了幾秒鐘,“在學校裡彆出來,等爸爸半個小時。”
後來江塵禦真的來了,學校的學生也都走了,“爸爸!”
石諾白當時忙著官司,焦藝在劇組裡,焦陽會是家裡的阿姨來接。
石諾白晚上去鄴南彆墅接兒子,對江家感謝的話說了好多遍,重複了他也說,江塵禦能理解身為父親的後怕。
焦陽也更加黏糊江北祈了,有時候都想自己是個女生,“這樣我都可以嫁給你了。”
江北祈:“……滾。”頭一回聽到小冷少清晰的罵人。
江塵禦覺得好奇,問二兒子,“娃娃,當時你們在校內,她們在校外,你們沒有接觸怎麼發現他們目標是陽陽的?又是如何肯定的?”
這不合理,正常要麼是出了門,要麼是打聽到了,要麼看到什麼才能肯定嗎?
江北祈:“爸爸,大哥從小被綁架多了,所以大哥從小偏法子教我。比如,以不變應萬變,以他人之法攻他人之卡。”
“嗯?”江塵禦細細聽兒子的分析。
江北祈當時看到了校外幾個可疑的人,這一點,江塵禦還是相信兒子眼力的,畢竟從小他們夫妻倆都拉著仨孩子會教育。
當時江北祈準備出門看到了她們,早幾分鐘出門和晚幾分鐘也沒關係,所以按兵不動沒出去。
焦陽勝就勝在一門心思隻想跟著江北祈,他不出門自己也不出了,陪著他在校園。
但那幾個的衣著和神色體態,目標不像是和他有關。
江北祈在校門口的保安亭處靜了幾分鐘,他們拿著照片在打聽,“我聽到了焦藝阿姨的名字。”
江北祈看著還沒察覺的焦陽,把他拉回了學校,“你爸爸媽媽最近在做什麼?”
焦陽知道的全告訴江北祈了,儘管言語並不凝練,但江北祈捕捉到了關鍵詞,司機叔叔是沒爸爸的麵子大能進學校,於是他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江塵禦果然放下一切事務過來了。
也確實證實了,那些人果然是石諾白的家裡人。
這件事儘管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但每次焦藝和石諾白都會無形中形象兒子信賴江北祈,“多聽聽他的話。”
拉練也是,“爸爸,你也得多向江北祈的爸爸學學,你們要內卷的。”
石諾白:“……爸能帶你,你能起得來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