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讓人發顫，寒氣鑽入骨髓，讓人不自覺離她遠一些。
柳如雪坐了十幾分鐘，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僵屍臉一枚！
“首領能應付，不急。”柳如雪冰冷開口，不帶有一分一毫的感情色彩。
在暗夜陳不凡是首領，私下，陳不凡是小師弟。
兩者必須區分開。
所以柳如雪叫首領一點毛病沒有，也是在無無形中給陳不凡增加威懾。
“可主人麵臨的不是一般挑戰，屬下怕……”
柳如雪沉默一會，“派一百精英過去蘇城，替首領打發一些人。”
“好！”
“查一查是誰在撒播消息，十五分鐘之內我要得到準確信息。”
“馬上安排。”
暗夜經過精心培養，各方麵能力毋庸置疑，包括情報。
陳不凡做的每一件事，暗夜都清清楚楚。
每天的行程，做了什麼事，接觸過什麼人，去了哪裡，暗夜都有記錄。
細無巨細！
柳如雪終於動了一下，瘦弱的嬌軀後仰，靠在椅子上，一雙修長的細腿交疊。
手指輕輕翹著桌麵，一下又一下，規律且有節奏。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她在等屬下給出報告。
十二分鐘後，一人匆匆走了進來，將一張紙放在柳如雪的麵前。
她低頭看了一眼，寒光閃爍。
“立即發布一條消息，真正的藏寶圖在京城第一公子杜驚雲手裡。”
“信息編的詳細一些，儘量逼真。”
“他不讓首領好過，暗夜豈能讓他舒坦？”
“是！”
“另外再加一條，杜家已經在開始挖掘寶藏了，加一把火。”
“懂了！”
“下去吧。”柳如雪擺擺手。
“是！”
柳如雪站起嬌軀，走到窗台前，望著彎彎的月牙，柔和的光芒撒在身上，特彆舒服。
“小師弟，師姐想你了。”柳如雪喃喃自語。
聲若蚊吟，細不可聞。
哪怕趴在耳邊，也不一定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在發布命令的時候，她不得不說話，不得不囑咐仔細。
除此之外，平時她不怎麼開口。
即使開口，也十分簡單。
今天算是一月以來，說最多的一次。
其實算算，師姐妹四人，她是最慘的一個。
自從下山以後，她便受師娘之命暫時接管暗夜。
沒有個人時間，也沒有個人生活。
每天不是在處理事情，就是在處理事情的路上。
其他三位姐妹，有自己的事業，也有自己的娛樂空間。
縱然再忙，也有自己的生活。
就像澹台皓月，累了可以歇一歇，休息一兩天，健健身，旅旅遊。
然而柳如雪沒有，每天都在勞碌。
即便睡覺之時，也時常被吵醒。
累嗎？
她挺累！
但無怨無悔！心甘情願！
暗夜是小師弟的勢力，也是小師弟的底牌，務必打理好，不可怠慢。
一旦有事，便是陳不凡最後的避風港，也是堅挺的後盾。
後盾必然鐵打一塊，牢固可靠。
攻，可無堅不摧，守，可擋萬夫摧殘。
柳如雪在背後默默做著這一切，都隻為了小師弟一人。
僅此一人！
澹台皓月的企業集團，是家族的。
萬嫣然的國醫聖手，是救濟世人。
顧傾城頂級明星，是她自己的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