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殿下:‘好吧,先聊到這裡,我父親來了。紙鳶姐有空的話,記得來魔都找我玩,二十年女兒紅管夠。’
……
威信的另一邊。
在一間雅致的書房中。
響起了不急不徐的響門聲。
蘇凝韻手忙腳亂地放下手機,“父親請進。”
聽著敲門聲的節奏,她就知道一定是父親,嬤嬤可不會這樣敲門。
此時的蘇淩韻。
早已經卸去了一臉醜妝,顯露出了她閉月羞花的精致麵孔,她端坐在老梨木書桌前,手邊放著一卷打開的竹簡古書,上麵的文字居然是篆書。
不過考古係畢業的蘇淩韻,顯然是沒有絲毫的閱讀困難,拿起竹簡古書輕輕朗讀著。
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一位濃眉大眼的國字臉中年父親,穿著青衫走了進來。
看著搖頭晃腦假裝努力朗讀的女兒。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卻並沒有說破。
對於這個亡妻唯一留下的寶貝女兒,他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從小到大都沒有逼她做過什麼。
不然的話。
以她尊貴的身份,也不可能平凡快樂地長大。
“琴兒,你還在生為父的氣嗎?現在外麵有點亂,等過一陣子再讓你出去玩。”往生行主麵色溫和。
若是被地下世界的人,看到這位地下世界帝王臉上寵溺的笑容,恐怕會驚掉一地下巴。
陰影之下,誰不知道往生行主的手段鐵血?
每年折戟在往生行手中的地下勢力不知道多少。
蘇疑韻搖搖腦袋,“沒有啊!女兒知道父親都是為我好,但是,女兒想跟孟宇哥待在一起。”
“孟宇麼?”往生行主沉吟片刻,看著蘇凝韻的眼睛道,“你對他了解多少?對咱們往生行又了解多少?”
蘇凝韻撓撓頭,“他應該是傳說中的孟先生吧,至於咱們往生行,不是一家老當鋪嗎?”
其實這真不怪她?
試想一下,在魔都這種國際都市長大,從小同學們都是車接車送,再加上往生行主的刻意低調,蘇凝韻根本不會覺得自己有多特殊。
至於殿下的稱呼,她也隻會以為是朋友間的玩笑罷了。
畢竟喬碧羅也是殿下?
何況。
某新聞中,曾有一位妻子,和丈夫結婚二十年後,才知道丈夫原來是億萬富翁。
這說明隻要往生行主有意隱瞞,蘇疑韻作為一個性格乖巧的女兒,發現不了往生行的真相是正常的。
而且蘇疑韻從小到大的生活真的蠻平庸的。
當然。
那是魔都本地人的普通生活。
往生行主看著女兒嬌憨的樣子,淡然一笑,隻要他這個父親還活著,她的女兒就有天真無邪的資本。
至於往後。
龍生龍,鳳生鳳。
蘇凝韻畢竟是他和妻子所生,天資其實極為過人,又從小聘請名師進行啟蒙教育,雖然現在看著憨憨,但隻不過是不肯認真學習罷了。
而且這也是往生行主故意縱容的結果。
他虧欠蘇凝韻母親太多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女兒這一輩子,都如同白紙一張,童心不泯,不接觸無法地帶的陰影世界。
當然。
這並不太可能。
“女兒,你對孟先生的了解得還是太少了,隻是道聽途說了一點東西,根本不知道真實事件,不過既然你已經要學著接手往生行了,那我就陪你聊聊孟先生這位傳奇人物吧。”往生行主笑著搖搖頭。
孟宇怎麼可能是孟先生?
在他這樣的陰影帝王看來,孟宇充其量隻是隱世孟家出來的一個小輩罷了。
應該是用來遮掩真正孟先生行蹤的一枚明子。
蘇凝韻連忙放下手中竹簡古書,笑眼如彎月,“好啊父親,女兒知道您最博學了,快給我講講孟先生的事跡。”
聽故事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比背書有趣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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