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頓了頓，呂原邊問“是誰”邊走到門前開門，一看到孟宇，懊惱全化為驚喜。
“孟總，你這麼快就來了，快請進！”
孟宇麵帶笑容，領著二女走進屋內。
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從裡屋出來，麵色頗為不悅，掃眼孟宇三人，質問呂原：“他們是誰？”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孟總！”
呂原連聲催促：“快去給孟總倒茶，還有兩位女士！”
這句很平常的話，落在婦女耳中，卻萬分驚詫。
多少年了，不管是誰來了，呂原從來都不招呼人，仿佛眼睛裡誰也看不到。
像今天這樣，還是頭一遭。
“莫非真有人出一千萬聘請他？”婦女嘀咕著去拿出茶具和上好的鐵觀音，衝了三杯茶，擺在孟宇他們麵前。
坐在沙發上，孟宇緩緩掃視過室內。
到底是有幾百年曆史的房子，粉刷的再新也能看出陳舊感，更重要的是這房子完全沒有現代房屋的功能，除了供暖外，廚房衛生間都設在廂房，頗為不便。
“呂教授，我在京都有套彆墅，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搬到那裡怎麼樣？”
“那怎麼行！”呂原亂擺著雙手，完全不顧婦女才浮起笑容又拉下的臉色。
“孟總啊，我家老呂是個死腦筋，您可彆聽他的。”
婦女已經看出來，孟宇何止是個大戶，簡直是超級大戶，一千萬年薪聘請的呂原不說，還上來便給套彆墅住，這樣的財神爺可不能讓飄走了。
孟宇笑道：“不管呂教授同不同意，都這麼決定了。”
“咳……那，行吧。”事已如此，呂原也隻能同意。
他老婆還想湊過來說幾句話套套近乎，被他趕了開去：“我和孟總商議點事，是研究的秘密。”
“哎哎，我去老李家串個門，你們聊！”
住處和收入的事都解決了，他老婆喜笑顏開，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出了屋子幾步便跨過院落，臨出大門連院門也關了起來。
屋內寧靜下來，呂原特彆不好意思。
“我老婆比我小十一歲，當初也是我的學生，那時候看著很純真，可誰想到婚後也變成了世俗女人……”
“女人們操心柴米油鹽，也算是環境決定論了。”
說過閒話，孟宇介紹孫溪：“她就是上次我和您提到的人，叫孫溪。”
彼此問過好，孫溪也不客氣，說了遍發生在身上的情況。
呂原聽過，又仔細地詢問了她的一些體征，然後又在她額頭試過溫度。
凝思道：“不瞞孟總說，這件事我也拿不準。我寫的那篇文章隻是個最初步的發現，如果想要研究，還需要非常先進的研究器材。”
說罷，他顯得特彆為難，甚至目光都不敢和孟宇相對。
孟宇卻沒放在心上，手一揮：“您放心，不管什麼研究器材，都和研究所一起置辦上。”
不想呂原卻變得更加為難，說話也吭哧起來：“這種研究器材，恐怕，很難搞到。”
孟宇笑道：“不管是什麼器材，您儘管說。”
軒轅狄穎也幫著說道：“呂教授，宇哥收購了好幾個大的跨國公司，都是全資收購。”
有了他們的這份鼓勵，呂原終於有了點信心：“是粒子加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