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坐起身,直視四方銘的眼睛。
他看著四方銘身上的繃帶,還有隱隱滲出的血絲,他就想殺了薩爾斯。
隻是他現在最少要忍到四方銘出院的時候,這樣他才可以放心收拾薩爾斯這個混蛋。
“阿宇,我已經說過了不怪你,我小時候也經常被綁架,所以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父親還是因為彆的事情。”
“你不用多想。而且我這不是活過來了。”
“我聽我媽說,醫生都說我挺不過來。她說她簽了十幾張病危通知書,她的手後來都抖得不行。”
“我聽說我這還是致命傷呢,我這是不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而且你比我慘太多了,我好歹這臉蛋子還是帥的,哪像你,一下給自己整毀容了。”
“這下,我就應該是最帥的男人了。”八壹中文網
四方銘一臉自戀的說道,雖然笑的時候會牽動傷口很疼,但是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好兄弟一輩子都背著罪孽活著。
“四方,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我不能容忍有人傷了我的朋友,我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衝著我來的,”
“你昏迷的這兩天阿一已經調查過了,已經確定就是那些狼麵具的殺手做的,而知道這個殺手組織的之後歐美人。”
“不過之前我以為是薩爾斯,但是阿一查完之後告訴我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人是他派過來的,但並不是他下的指令。”
“所以我在想,究竟還有誰能不經過他也能控製這幫殺手,一定是薩爾斯最信任的人,而且這個人比薩爾斯的心還要狠。”
孟宇神情嚴肅的說道,之前頭腦不清醒,還被恨意蒙蔽了雙眼,導致他一度認為就是薩爾斯的問題。
現在理智回籠,重新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發現了很多的不對勁。
比如,薩爾斯為什麼要在他走之後選擇動手,第二個問題就是,這幫殺手刺殺完之後是被解決了還是被放走了?
“我在想,如果是薩爾斯指示的話,他不會在我已經離開蒙市之後才動手,他恨不得所有人死在我麵前他才開心。”
“這是我覺得薩爾斯不是指示人的理由。”
“而且,並不是在我走的當天,而是過了幾天之後才選擇刺殺你。”
“所以,要不就是薩爾斯忘了有個幫人存在,想起來之後動的手,要不就是有人動手之後可能告訴又或者沒告訴薩爾斯。”
“所以我們現在能確定的就是薩爾斯和這件事逃不了關係,隻是關係多少的問題。”
孟宇理智回籠之後,智商也占領了一個高地。
“薩爾斯我是認識的,是我爸爸的師弟,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們見過麵。”
“如果他知道是我的話絕對不會出手傷害我的,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傷害我的話,我爸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可能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綁架的是誰,還有這次刺殺,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因為要是真的有人給他做眼線的話肯定會知道我的名字,那麼隻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是這個線人知道我的來曆但是不想和薩爾斯說我的來曆,所以說謊了。”
“第二種是線人不知道我的來曆但是在他和薩爾斯中間有個中間人,中間人知道我的來曆但是沒和薩爾斯說。”
“第三種就是我比較相信的一種,就是線人和中間人不知道,但是全程是由中間人指揮做這件事,事後在和薩爾斯說,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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