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醜竟成了他自己。
“快,你們麻利點,把銀行卡和值錢的東西,都裝到這個包裡。彆想糊弄玫瑰大人,你們的家底我可是一清二楚。”大衛狐假虎威道。
說著。
大衛從沙發上,拿起一個還算乾淨愛馬仕女士包。
他依稀記得,這個包是柴女士的。
唉。
同是東方女子,這個略有姿色的柴女士和玫瑰大人一比,那就是個吃裡扒外的醜八怪。
如今縮在眾人間,更是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好生狼狽。
而眾人看著昔日會長這副為虎作悵的樣子,心裡都是恨得牙癢,但是那個死神般的東方女子就在一旁冷眼看著,誰也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
眾人配合地將錢財一一上繳。
突然。
大衛扯著柴女士的頭發道,“你這條慕洋犬,怎麼就這麼點錢,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有上億存款的夏國上流社會富婆!”
柴女士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
她隻是一個披著慕洋皮的綠茶婊,全靠騙粉絲的錢和反夏分子的錢,維持她奢侈的生活,哪裡能有上億的存款?
以往的種種。
都隻不過是她在朋友圈打造的富婆人設罷了。
“玫瑰大人,救救我,我也是炎黃子孫,是您的同胞啊!”柴女士涕泗橫流。
千不該,不萬該。
她不應該來這個該死的燈塔國,要是老實呆在夏國,有警務人員和全安局的保護,她怎麼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放開她!”北冥逸輕喝一聲。
她麵露困惑,柴女士的亞裔麵孔,特彆是臉上那討好西洋人的蠟黃妝,在眾白人中很顯眼,她自然是看到了的。
隻是。
北冥逸以為她是燈塔籍亞裔。
就是那種土生土長的燈塔國人,雖然擁有夏國人的麵孔,但是卻沒有夏國心,甚至還幫著燈塔國人欺淩夏國人。
而且這類人還常常偽裝成夏國同胞,博取夏國百姓的同情,來為燈塔國爭取利益。
簡直比西洋白人更可恨。
不過。
聽到柴女士一口帶點方言味的普通話,北冥逸就知道是她誤會了,這種口音沒有十幾年的實地熏陶,肯定是培訓不出來的。
這位柴女士應該是夏國人,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混進敵人內部的。
“同誌,你是我們的特工嗎?那真是對不住了,差點開槍打死你,這樣吧,回國我請你吃頓好的,壓壓驚。”北冥逸臉上浮現一抹真誠的笑容。
他鄉遇同胞,確實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聽到沒有,小衛子,我跟玫瑰大人可是自己人,你們這些狗屁西洋人離我遠點。”柴女士揚眉吐氣道。
這些天她裝孫子裝的可太累了。
現在終於可以不用裝慕洋犬了。
大衛臉上的笑容有些森然,“玫瑰大人您可能誤會了,這個姓柴的已經入了燈塔籍,如今是純正的燈塔國人,以玫瑰大人的博學,想必很清楚加入燈塔國籍時,那份等於叛國的宣誓詞吧?”
“繼續講。”北冥逸收斂起笑容。
燈塔國的入籍宣誓語她當然十分清楚,甚至倒背如流。
在她看來。
入燈塔國籍,就等於是背叛祖國了,那份誓言,但凡心頭有點熱血的夏國人,都不可能接受。
所以任何入了燈塔籍的夏國人,除了忍辱負重的間諜外,都是她和主上孟宇的敵人。
而對於敵人。
她揮刀的手從不會遲疑。
“求求你,會長大人,彆說了。”柴女士的雙臂如同被打中七寸的蛇,無力地纏在大衛身上。
大衛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這可是他展現自己價值的時候,他怎麼可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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