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是一個醫生,也是一個教授,更是一個肝膽科的專家,泰鬥級的人物。
為了能夠研究劉宇肝癌自愈的奇跡,申請了留在鷺島市附屬第一醫院。
他那銀白色的頭發,和藹的麵容。
像是看著自家孩子一般:“小劉啊,你可有空來複診了。”
梁鑫:“吳教授,又要麻煩你了。”
吳猛揮了揮乾枯布滿皺紋的老手:“不礙事了。他能來,我很高興。”
劉宇:“······”
吳猛回頭對著身邊的年輕護士吩咐道:“先抽個血吧。”
小護士嫋嫋得多,拿出一根針。
熟練的在劉宇的手臂上紮了個針,然後拿出.....八根管子。
一根滿了。
兩根·····
五根····:“吳教授,怎麼這麼多?”
劉宇從來沒見過抽血抽這麼多管:“這樣,我乾脆獻血得了。”
吳猛臉皮一拉:“喲,獻血啊,小蜜,準備一樣。”
劉宇:“唉,吳教授,我開玩笑的。”
吳教授瞪了一眼劉宇,即便是個警界天才,在自己眼裡,那也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病人而已。
抽完血,吳教授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抱著八根管子,就往門外走。
“去哪兒?”
“研究!”
吳猛心心念念,或許從劉宇的血液裡麵可以提取到常人沒有的神秘成分,能夠對於突破治療肝癌有一定的作用。
不知為何,劉宇鬆了一口氣。
劉宇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問一下的,可見吳猛往外走了。
忽然,吳猛教授又出現在門口:“你有什麼事情要問?”
劉宇望了望身旁的李三思。
兩人目光落在安樂身上:“精神科怎麼走?”
安樂:“······”
精神科!
白大褂,老花鏡,花白頭,不修邊幅的老醫生。
看著安樂:“小夥子怎麼了?”
安樂:“沒事。”
梁鑫插嘴:“他在海上看到有人站在礁石上跳舞。”
說完,梁鑫又把故事背景介紹了一下。
老醫生麵容和藹,不緊不慢:“不急,你慢慢說。”
安樂心裡彆提多痛苦了。
麵對精神科醫生,怎麼表達是非常重要的。
不說也不行。
說太多也不行。
他想到了電影上,偷你們家內褲做成彈弓打你們家窗戶玻璃的段子。
劉宇:“你就實話實說。”
安樂了一眼李三思,李三思點點頭。
又看了一眼梁鑫,梁鑫握拳鼓勵。
安樂於是把情況說了一遍,老醫生太也不抬,在白紙上畫畫寫寫。
最後:“嗯,不嚴重,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然後拍了拍安樂的肩膀:“小夥子,當警察的總是會遇到危險,要調節好自己的心態。”
劉宇:“不開藥?”
老醫生:“不用了。”
·········
夜!無風無雨。
警局。
解剖室。
三個勘驗台,分彆躺著孫院長屍體、另外殺手屍體。
李三思陪著劉宇從醫院回來後,就一頭紮進了解剖室。
時間!
就像是熱戀期的情侶,總是過的那麼快。
李三思從解剖室走了出來,望著東方魚肚白,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睡了一覺。
兩個小時後,他拿著結果到了劉宇的辦公室。
劉宇捏著一張老舊照片,看了又看。
“他怎麼會把這張照片帶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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