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師!
於是兩人便坐在房間裡等,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程兆滿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了,表現的有些焦躁,一個勁的在房間裡麵來回徘徊,時不時的還會湊到房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敢拉開房門。
這一幕被程兆豐都看在了眼裡,程兆豐此時心裡麵已經更加喘定這個程兆滿肯定是不靠譜的,得想辦法儘快讓他出局才是,不過他也很清楚,在目前局勢尚不明朗之前,自斷羽翼也是非常不理智的一種行為,所以,他決定先靜觀其變。
“我說兆滿,你能不能彆晃悠了,我這頭都被你晃暈了!”程兆豐佯裝不滿的朝程兆滿埋怨道。
後者此時表情有些緊張,轉身朝程兆豐走了過去,湊到他身邊小聲詢問道“你說他們究竟跑哪兒去了啊?難不成咱們剛才真的是錯過了什麼?總不至於他們九個人都在剛才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裡就都出局了吧?”
程兆豐聞言,咧嘴一笑道“要都出局了豈不是更好?”說完,話鋒一轉,朝程兆滿提醒道“你可得記住了,這次活動的要求,任何人隻要出去了這道門,那就算是輸了,僅僅憑借這一條,他們也算是出局了。”
程兆滿聽了,覺得也對,自己之前不也是這麼想的?這會兒好像也沒什麼懷疑的了,雖然他跟程兆豐倆各懷鬼胎,不過這會兒隻需要防備著對方即可,索性也就耐著性子待下來了。
而程兆豐瞧見對方這已經耐下心來,也就沒再說什麼,在目前局勢不明的情況下,不到最後一刻,他是絕對不會跟程兆滿翻臉的。
此時尚在祠堂會客廳裡的我們正愜意的喝著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老族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瞧見來人後,隨即站起身。
齊定遠與葛律師從門外走了進來,進屋後,兩人恭敬的朝我招呼了一聲,我則示意他們坐一會兒,小隱乖巧的走過去給他倆泡了一杯茶。
兩人受寵若驚的接過茶後,我這才朝他們詢問道“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嗎?”
齊定遠趕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恭敬的朝我回答道“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隻是我有些擔心他們無法接受,甚至出現驚嚇。”
“這一點你無需擔心,都是我的宗親,我肯定不會讓他們置身於危險之中的,隻是目前的局勢你們多少也了解一點,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心理,是根本無法勝任基金會的工作的,與其說這次是給他們一次長記性的教訓,不如說是給他們一次成長的機會。”我滿不在乎的朝齊定遠擺了擺手道。
後者這才鬆了口氣,而一旁的老族長此時皺了皺眉,輕咳了聲,朝我喊道“九兒,你們到底說啥呢?”
我笑了笑朝他道“沒啥,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您也彆多想,保證一個不少的都給您帶出來。”
老族長聽我這麼說了,也就沒好意思再問,於是鬆了口氣,朝我道“那我就放心了。”至於他是真放心還是假放心,咱就不去深究了,畢竟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的。
其實他們最初進入的那個房間的確是祠堂底下的房間,隻不過稍微被我改進了一下,隻要他們在房間裡麵待著超過十分鐘,那麼就會自動進入小魔方裡,而這個小魔方裡的同樣也存在著一模一樣的房間,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而裡麵的每一個房間都裝有監控,不過由於以我們現有的技術無法實現隔空間傳輸信息,所以我們根本無法直觀的看到裡麵所發生的一切,隻有等活動結束後,才能夠看到全程。
而對於這次活動的解釋,或許他們在出來前根本不可能明白,但等他們出來後一定會明白。
因為我沒有再說話,所以其他人也都沒再吭聲,其實也隨之變的尷尬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我隨即站起身,朝眾人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說完,便朝正準備起身離開的齊定遠跟葛律師倆道“你倆也彆著急走,今天中午程家祠堂這邊備了午宴,你們就留下吃過飯再走吧。”
兩人待在我身邊,原本就如坐針氈,剛以為能夠離開的,沒想到被我這麼一招呼,臉色頓時耷拉了下來,偏還得表現出淡定的樣子,所以在我看來還是挺好笑的,而為了讓他倆完全放鬆下來,於是在我們等待吃飯的功夫,我從指環中取出了一副撲克牌,說打牌。
而對於我的這一行為,小隱跟黃安慧兩個女孩子表示很無語,畢竟他們從未見過我打牌,似乎這種娛樂根本不屬於我一樣,可他們並不知道,當年我在讀初中的時候就經常跟龍濤他們在寢室裡打牌,紮金花則是我們經常玩的,不過當時我沒什麼錢,所以我們玩的都很小。
齊定遠跟葛律師倆相視了一眼後,這才坐了下來,隨即問我玩什麼?
我笑了笑說,紮金花。
畢竟隻有這種玩法,才能夠滿足多人參與。
胖子聽了頓時來勁了,趕緊湊了上來,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大把零錢,笑咧咧的道“這個我擅長。”
我算是瞧出來了,這家夥似乎除了工作不擅長外,其它的都擅長。
瞧著胖子連錢都掏出來了,黃安慧跟小隱倆頓時翻了翻白眼,他們對這些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所以便離開了會客廳,而老族長似乎對打牌也是深惡痛絕的,不過他知道我們這些人都不差錢,玩玩也是無傷大雅的,於是便借故說去廚房那邊看看宴席準備好了沒,也離開了。
他們一走,張建東也沒再猶豫,這家夥混跡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是什麼玩法都會的,所以我們之前的牌術交流根本就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因為原本的用意就是讓齊定遠跟葛律師倆放鬆心情,所以我們的籌碼都不大,而且全程都無手法,全憑個人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