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師!
台上的兩位主持人接著又說了一些祝賀的詞後,這才接過後台人員遞上來的冊子開始按照上麵的名字對這次慶功宴的功臣們一一進行嘉獎。
前前後後得念了上千個名字時間更是持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才算結束,然而,在兩位主持人口乾舌燥的放下冊子後,國道社這幾桌的人都麵麵相覷,因為剛才念的名字裡麵居然連一個國道社的人都沒有,甚至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出現過。
這一幕直接讓所有國道社成員怒了,張建東啪的一下站了起來,被我一把給拉回了座位上,趙瘍則眼神不屑的朝周圍掃視了一眼後,起身說了句出去透透氣,這裡騷的很,就離開了。
很快,國道社的幾桌人走的隻剩下我們這一桌了,對此,坐在首桌上的那幾位g央重量級人物熟視無睹,所謂的慶功宴依舊在繼續。
接下來就是嘉獎環節了,包括昝喜川、上官輕等等一些人都上台領了獎,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也上台領了獎,然而,這一環節依舊沒有我們國道社的事兒。
所以,這次張建東起身要走,我並沒有攔下他,如此,整個國道社也就隻剩下我跟諸葛鳳顏以及小隱了,畢竟,身為社長以及副社長的我倆要是也走了,那無疑會導致執杖者大樓找到對我們下手的借口。
就在我與諸葛鳳顏尷尬的坐在酒席上苦笑對視時,上官輕從旁邊走了過來“以前你可是特彆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的,怎麼,今天這是準備來受辱的?”說話間,上官輕已經走到了我們對麵坐了下來,表情極為淡漠。
“你早就知道執杖者大樓會這樣安排了?”我語氣詫異,實則內心裡跟明鏡似的,現在的執杖者已經不是曾經那位和藹可親的執杖者了,他是帝瞬,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我自然也很清楚,他這是在逼我,想要逼迫我成神。
也正是為此,我才更得忍耐,否則就是上了他的當了。
“會場都是我親自安排的,所以我自然也會提前知道這次的嘉獎詞,不過好像你並不在乎這些啊?”上官輕語氣透露著些許玩味。
對於上官輕的回答自然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而這個女人之所以沒有提醒我,在我看來無非就是內心裡的那點小九九在作祟,想要看我出醜罷了,不過這次的確是讓他失望了,我並沒有不來,也沒有憤然離場,估摸著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過來跟我們說話的吧。
“我們的確不在乎這些,不過這國道社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國道社啊,他們這麼做會讓我很難乾的,”我苦澀一笑,事實上這話其實在上官輕麵前不當講的,隻不過有些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說也得說了。
我身邊的諸葛鳳顏欲言又止了下,終究還是沒忍住道“敢問上官局,執杖者這麼做究竟是為何意?這麼做難道就不擔心失去了國道社的民心嗎?”
上官輕眼神複雜的朝諸葛鳳顏看了一眼後,淡淡的道“執杖者大人的心思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猜透的,你問我等於沒問。”
諸葛鳳顏冷笑了聲“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帝瞬?”
帝瞬的耳目何等靈敏,即便距離我們得有幾十米遠,而且又是在如此之眾的環境下,依舊能夠清楚的聽見我們在說什麼,所以在諸葛鳳顏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側目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而我則同樣朝他那邊看了過去,這家夥則朝我‘和藹’一笑後便又重新將視線投向了舞台上。
我將視線收回後,隨即朝上官輕道“幫我給他帶句話吧,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拿整個h夏開玩笑,如果執杖者他老人家還尚在,希望他不要傷害他,他那邊有什麼想說的,你也可以轉告給我,我們國道社今天參加這次慶功宴被耍無可厚非,但如果他耍了整個h夏所有人,那他想要達到的目的終究不永遠都不會得到。”
上官輕表情複雜的看了看我後,也沒說同意但也沒拒絕的起身離開了。
慶功宴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期間也有歌舞表演什麼的,隻不過我跟諸葛鳳顏都沒什麼心思,就這麼著在漫長的等待中,終於結束了,等大多數人都離開後我們才走的。
走出g賓館首先便看到了青龍,這家夥似乎是刻意在等待我跟諸葛鳳顏倆。
“我說兩位,主角成了打醬油的了,有何感想啊?”青龍的語氣告訴我,他對執杖者大樓這次這麼個安排極為不悅。
“我這個苦主都還沒急呢,怎麼你倒是先著急了。”我苦澀一笑,忍不住打趣兒他。
“晚上約個夜宵?還是老地方。”青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似是想要安慰我,可我跟諸葛鳳顏我們都知道,應該是尊龍有什麼話要讓他帶給我了。
我笑了笑,點頭同意了,並且將時間約在了晚上十一點。
回到車上,副駕駛的張建東嘴裡麵一直罵罵咧咧的,因為南邊的口音比較重,所以這家夥說臟話令人憋笑,因為知道大家夥兒心裡麵都憋著火呢,所以這次我倒也沒訓斥他,而是將腦袋諸葛鳳顏的肩膀上閉目養神,鼻息間嗅著她脖頸間的蘭香頓感沁人心脾,一時間居然有些心猿意馬,好在咱的定力比較強,直接利用丹田內的能量將邪念給壓製了下去,而後重重的呼了口濁氣,身旁的諸葛鳳顏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輕咳了聲朝我咬耳道“要不,晚上我去你那兒?”
我趕忙將腦袋從她的肩膀上離開,表情尷尬,而她則疑惑的看了看我,這才發現她似乎是認真的,於是咳嗽了下後,朝她小聲道“等我去見了青龍再回屋已經很晚了,你晚上就先去我屋吧。”
我這話一出,開車的趙瘍則通過後視鏡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諸葛鳳顏也發現了,臉當時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