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顏齊臉色驟然一變,大叫一聲要往台上衝。
他身旁的紫色眼眸男人隨手一扣,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壓在了原地。
顏齊急切中對男人還不忘恭敬:“您放開我,挑戰他們那個女孩,體能至少過了a,精神力至少3階。”
“馳家那小子,在來軍校之前才離開中心基因醫院,根本就沒有實踐操作格鬥經驗。”
男人壓在顏齊肩膀上的手一重,讓顏齊動彈不了半分,目光望著台上:“你讓阿伽雷斯新婚妻子做首席,不就是想知道,她那麼廢物,怎麼得到7階植物治療師的青睞?”
“更何況馳家那孩子現在沒事,你一個種植係的主任是嫌自己後門開的不夠大,還要去添亂?”
“沒事?”顏齊愕然了一下,目光唰一下望向台。
隻見衛馳猶如折斷的枝條,唰一下從高空落下。
他眼中的小慫包廢物大寶貝薑絲,噌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體向後一轉,雙手扣在椅子背,一挪椅子。
摔過來的衛馳被穩穩當當的接坐在椅子上。
衛馳悶哼一聲,手捂在肚子上,不光覺得五臟六腑被打移了位,就連屁.股怕是也摔開了花。
薑絲站在椅子後麵,斜下身子,扣在椅背上的手,一手移到了衛馳的肩膀上,植物係治愈精神力,源源不斷的透過手掌鑽入他的身體裡。
一手攤開,手掌心裡是衛馳給她的大便味糖果,笑問道:“小衛馳,你讓我幫你拿的這玩意兒,還吃嗎?”
“吃。”衛馳痛得臉色慘白,痛的讓他錯覺地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他的肩膀,鑽入他的身體,讓他痛的有所緩解,鬆開了捂肚子的手,拿起薑絲手心裡的糖果,扒了糖果紙,把糖果扔到了嘴裡。
薑絲邊用精神力遊走他的全身,邊壓住嘔吐的感覺:“這玩意你還真的吃得下……”
衛馳咬破糖果,咯嘣脆三兩下子,糖果被他吞咽下去:“吃不下也得吃,治療基因崩壞的糖果,對身體好,你要不再來一顆試試?”
薑絲把手心裡剩下的糖果,一股腦的塞進了他的懷裡:“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消受不了這玩意兒。”
治療基因崩壞的糖果跟大便味一樣,這都是些什麼神仙味道,是人吃的嗎?
衛馳覺得自己不疼,大概是糖果的功效,於是又連續吃了四顆。
四顆糖果下去,身上不但一點痛都感覺不到了,還帶著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舒適感,比高階治療師給他梳理精神力過後還要舒坦。
薑絲見他臉色不白了,扣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留痕跡的重新落回椅子背上。
衛馳從椅上起來,原地蹦噠兩下,身上真的不疼了,暖和和的,感覺出去跑個百八十圈都不成問題。
他連忙撿起從他身上掉下去的基因糖果,對薑絲道:“薑絲,原來基因糖果的療效不是一顆一顆的吃,是要幾顆同時吃才有效果。”
“你看看我,剛剛被那凶女人打了,吃了五顆基因糖果,一點都不疼了,我覺得我能再活捉一隻三頭犬。”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誤會的讓她不用再自己編理由了。
薑絲忍不住在心裡給鐵憨憨點了個讚,心情愉悅,誇張的哇了一聲:“這糖果簡直太棒了,我不吃,你趕緊收起來收起來,回頭多囤一點,沒事就嗑幾顆。”
衛馳齜牙咧嘴笑出白牙,寶貝似的把手上的幾顆糖果,放進了空間鈕裡:“回頭我跟我媽媽講,讓我媽媽再弄一點,幫你也弄一點。”
“彆……”
“哼!”梅葉柳哼了一聲,打斷他們倆,不屑道:“藥嗑好了吧,可以繼續了嗎?”
衛馳覺得現在自己能掄死一隻三頭犬,一個挑戰者,不在話下:“可以繼……”
“繼什麼?閉嘴。”薑絲一巴掌呼在衛馳的後腦上,斜睨了揚起嘴角得意笑的梅葉柳,冷著聲音道:“你等會兒死不了。”
小丫頭片子,下手挺毒辣,儘往鐵憨憨的心口打。
梅葉柳觸及到薑絲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哆嗦,她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感情,像在審視著一個獵物,琢磨著從哪裡下刀子。
“要打趕緊打,反正都要輸。”梅葉柳突然變得底氣不足,擠出話道。
衛馳奶凶奶凶的,已經把薑絲劃拉到自己地盤上:“你這個凶女人,說誰要輸?你才輸呢,有我在,彆想掐我們家薑絲的尖,我們家薑絲就是拔尖的首席。”
薑絲見他要衝,側身擋在他前麵,踮起腳,手直接戳在他的腦門上:“小衛馳,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