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寂塵:“……”
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工具人了?
唉。
薄寂塵歎了一口氣,以防萬一從空間留裡掏出青色的鏈子,扣在舒敘白脖子上,把他從地上拽起。
阿伽雷斯手抱著薑絲,頂著一張冷淡嚴肅禁欲的臉,“麻煩辛苦老師了。”
辛苦個啥?
他隻要今天把肉給吃了。
他就不辛苦。
薄寂塵擺手跟趕蒼蠅似的:“去吧去吧。”
“等一下!”薑絲突然一聲叫,從阿伽雷斯懷裡掙脫的跳下來,來到舒敘白麵前,一把扯過他的手,探到他的空間裡,掏出無數瓶酒,然後甩開他:“好啦,霸霸,你可以把他帶走了。”
薄寂塵:“……”
這個小酒鬼。
這酒有好幾百瓶了吧?
她喝得掉嗎?
肯定喝不掉。
薄寂塵用力拽著舒敘白時,隨手順走了兩瓶酒,回去把親親也灌醉,看他是不是也像便宜大閨女那樣,變成一團裹了蜜的小奶糕。
薑絲抱著一瓶白酒,重新往阿伽雷斯懷裡一跳:“老公,你讓人把酒給我收起來,我們去喝酒。”
滿地的酒。
各式各樣的。
阿伽雷斯穩穩的抱住她,目光從酒身上移回來,望著單純無垢,天真無邪的小妻子,應了一聲好。
抱著她進了莊園裡,上了樓。
她的房間已經不能住人了,把她抱到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僅次於她的,比她的小一些。
裡麵的裝飾,風格,更偏冷淡,冷硬一些。
薑絲進了房間,就甩掉了鞋子,脫掉了襪子,把阿伽雷斯按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自己往他懷裡一坐,昂著頭,撒著嬌:“老公,要親親!”
阿伽雷斯強有力的手臂往他的腰上一扣,把她抱離自己的懷,隨手往她的下顎上一扣,黝黑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下顎沒有疼。
薑絲頭顱往上一昂,張口啃在了他的下巴上:“老公真笨,連我在跟你玩親親你都不知道?”
“你說,你是不是不行,好吧,男人不能說不行,你可能不行,你的治療師初曦都說了,你從來沒有起過。”
“好吧,我們要相信科學,要相信檢查結果。”薑絲說著自己還點了一下頭,貼在他下巴的嘴唇,緩緩向下移,移到他突出的喉結上,張口用小牙齒,咬在他的喉結上,磨了磨牙,咬出了印子,才鬆口,
鬆了口之後,薑絲手捧著他的臉,蹂躪著他的臉,“你不行,我也不嫌棄你的,你隻要對我好就行。”
阿伽雷斯機不可察的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大掌緩緩一扣,扣住他的腰,輕輕一帶。吻在了她水潤的唇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薑絲睜大眼睛,一時忘記反應,直到嘴巴被撬開,喘不過氣,她才像貓似的發出嗚嗚的聲。
阿伽雷斯眼眸暗沉翻湧,鬆開了她。
反手一抱,把她抱起,向洗手間走去。
砰一聲,洗手間門被關。
不消片刻時間。
裡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粗重的喘息,以及嘩啦的水聲響……
夜深人靜。
屋子裡漆黑。
薑絲雙眼驟然睜開,轉了一圈又一圈,身體僵硬。
她…
她…
她…果著,被人抱在懷裡?
什麼情況?
她不是在跟舒敘白那個老不死的喝酒嗎?
而且…
為什麼她的大腿根會疼?
火辣辣的疼?
薑絲內心尖叫,大喊諸路神仙救命。
然而抱著她的人,無意識的用手一撈,她的身體瞬間貼在一具強壯,有力,有腹肌的身體上。
薑絲:“……”
當場社死行不行?
這酒喝的。
咋就跟阿伽雷斯躺一塊兒了呢?
她不死心,靜默的片刻,往外挪,企圖挪開他強有力的手臂,遠離他那有腹肌有胸肌的身體。
可是剛挪了一下下,她就聽見阿伽雷斯該死低沉嘶啞性感的聲音如一道悶雷從天際炸開,直接炸到了她的頭頂上,響起:“小殿下,你把我拖上床,現在走,是打算一走了之,還是打算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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