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之笑的越發燦爛:“不是盲目自信,隻堅信不疑。”
“我才不信有人千秋萬代……”
“兩位閉嘴哦!”煙柳涼涼的提醒他們:“那位不高興,你倆吵著他,他要殺你倆,我可護不住。”
泉澗:“!!!!”
哇塞,太帥了,連她這個女王都敢殺。
為了不死,為了種族繁衍昌盛不滅亡,她閉嘴閉嘴。
阿之:“!!!!”
閉嘴,閉嘴,閉嘴,不能惹主人的朋友不高興!
紅色的火焰燒在煙柳棺材上,竄入天高。
頃刻之間,火焰滅了,隻留下一個棺材底部,躺著穿著一身紅裙,長發散落如布,雙手交疊放於小腹之上的薑絲。
她麵色紅潤,猶如睡著了一般。
阿伽雷斯從飛行器上跳下來,落在一旁正好看見她,她的麵容栩栩如生,皎潔如玉,他看著,他明明是她的丈夫,他卻不敢動,不敢去觸碰她,不敢去叫她,他知道能喚醒她的不是他。
舒敘白袍子一撩,蹲了下來,渾身散發的氣勢並沒有消弱,反而更加躁動不安,更加強大。
舒敘白捉住她的手腕,雙指搭在上麵,片刻過後,鬆開了她的手,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臉上,手拍在她的臉上,張口冷淡而又諷刺:“淨化地球,讓地球上的生物得到進化,把自己搞的精神力枯竭,你倒真是一如既往的偉大。”
他的手看似沒有用力但是拍在臉上確實啪啦啪啦的響。
煙柳雙手環抱於胸在一旁看著,能這樣劈裡啪啦打主人臉的,也隻有這個老不死的吸血鬼了。
她能怎麼辦,隻能看著,現在這老不死的吸血鬼太危險,她不是打不過,是要同歸於儘才能乾掉他,沒必要,完全沒必要。
舒敘白拍薑絲臉的手,停下來移到她的脖子,扼在她的脖子上,像極了要把睡夢中的她給掐死一樣。
阿伽雷斯緊張,無力感襲上心頭,但是他沒動,他不敢動,一點都不敢動,似舒敘白那一隻手掐的不是薑絲脖子而是他的脖子,要把他掐死,要把他剁碎,要讓他永遠見不到薑絲。
舒敘白扼在薑絲脖子上的手,大概停留30秒,鬆開手,扯掉自己衣裳,露出雪白精壯的胸膛,反手為刃,破開自己的胸膛。
泉澗見狀心裡一顫,拉住煙柳的胳膊,壓低聲音問道:“他要乾嘛,怎麼突然間破開自己的胸膛,這這這……”
要不要這麼病嬌,要不要這麼病嬌?
靠靠靠神經病,怎麼對自己能下得了那麼狠的手?
煙柳環抱於胸的胳膊被拉下來了:“我給你重新介紹一下,你眼前的這一位,是vapire,還是一代,最尊貴的那位!”
“3000多年前,地球感染,喪屍橫行進入末世,那個喪屍,就是他搞出來,他除了是vapire一代之外,他還是一代喪屍皇。”
“地球的喪屍全歸他管,全得喊他一聲皇,見到他都會自動跪下來,甚至隻要他放出一點屬於喪屍的威壓氣息,喪屍都得退避十裡!”
泉澗望著舒敘白把心頭血導出來,血腥而又震撼,令她磕巴道:“不管他是vapire一代,還是喪屍皇一代,這跟他破開胸口有啥關係?”pire是吸血的,同樣的,隻要他想,他的血就是聖品良藥!”
泉澗瞬間明了,清楚了,眼前這危險人物在給薑薑治療。pire一代,喪屍一代,薑薑又是啥品種,為何埋在地裡不腐,栩栩如生如同深睡?
破開的胸膛湧出血,舒敘白拿著薑絲的手放在了他的血口裡。
本來噴湧灑出的鮮血瞬間因為她的手止住回流一樣,全都回來順著她的手進入她的身體,場麵震撼詭異,像極了以身飼魔,飼鬼,飼人。
因為心頭血的進入,薑絲臉色越發的紅潤,舒敘白臉色越發的白,就跟死了幾千年似的。
他嘴唇緊抿,赤紅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薑絲,渾身的氣息仿若誰來誰死,誰碰誰死。
漫長的一分鐘多過後,舒敘白放下了薑絲的手,以手為刃,從自己的心口,切出一塊腥紅的肉。
泉澗捂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驚呼出口,心頭肉,心頭肉。
媽的,他太狠了,放自己的心頭血,他還割心頭肉。
狠人狠人,這絕對是一個狠人。
大狠人,絕對的大狠人!
舒敘白一手拿著心頭肉,一手捏在薑絲嘴巴上迫使她的嘴巴張開。
她的嘴巴張開他把那一塊心頭肉,放在了她的嘴裡。
毫無聲息,連心跳都不跳的薑絲心頭肉到嘴裡,她的咽喉在動,似來吞咽,對,就是在吞咽。
待她吞咽下去之後,舒敘白反手又切出一塊。
心頭肉總共就那麼點,他切了兩小塊,放進薑絲嘴裡。
鮮血染了她的唇,讓她的臉驟然豔麗起來。
舒敘白半跪在地上,裸露的胸口,破開的胸口,往外冒血。
他像不知疼痛一樣,感覺不到疼一樣,眼睛盯著薑絲,任胸口上的血滴下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現在的樣子像一個忠誠的信徒,在等待著他的神蘇醒,哪怕滿眼戾氣,哪怕滿眼不耐,滿眼急切,他也在等待,也在等待,腰杆筆直,眼睛眨都不眨的等待。
那一雙血紅色的眸子,似用手輕輕一碰就能滴出血來,看著極其瘮人邪魅,危險,害怕。
時間仿佛陷入靜止,連周遭的呼吸,都變得淺薄起來,所有人在等待,所有人在看,看薑絲,看舒敘白。
不知過去多久,起風了,風吹起舒敘白在落在背的長發。
他慢慢的俯下身子,伸出長臂,摟住沉睡未醒的薑絲,貼在她的耳邊,像高貴的天鵝低下的頭顱,像清冷的大神落入塵泥,張口聲音嘶嘶啞啞,帶著祈求:“臭僵屍,我求你,你快點醒來,小鳳凰沒時間了,求你,快點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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