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禾:“!!!!”
薑一諾:“!!!!”
煙柳越發覺的要打架靠譜,蟲族有1000多億蟲子,食它們的肉,喝它們的血,把它們的生命力全部轉化成自己的能量。
乖乖,她的精神力等級不是直接飛天,能跟主人不分上下!
煙柳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靠譜,忍不住的叫:“主人主人……”
“打住,打住。”薑絲瞧著她興奮的樣子,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在琢磨什麼,打斷她,提醒她:“煙柳小寶貝兒,把你腦子裡的想法踢出去,赫言不會出事的,今天是薑一禾薑一諾薑蛋蛋18歲成人禮生日宴,它不可能回蟲族的,應該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腳。”
“一禾,咱們去宴會現場,我相信它在你切蛋糕的時候,一定會出現,不用太過擔心,它有的時候不著調,但還是挺靠譜的。”
薑一禾小臉嚴肅應聲:“好的媽媽!”
一家四口家煙柳大美人從樓上走下來。
住在阿貝爾莊園的其他人都打扮好了,陸續出來。
外麵的專屬飛行器已經準備就緒。
身為東道主薑絲阿伽雷斯上了的第1輛飛行器。
他們的飛行器起飛,後麵的飛行器跟上。
浩浩蕩蕩50輛飛行器從阿貝爾莊園起飛。
直到最後一輛飛行器在天空上看不見,阿貝爾莊園的總執事希爾特拍了拍手,對莊園的侍女們道:“快快快,趕緊把屋子裡收拾,收拾乾淨了,要一塵不染。”
“施工隊,把施工隊叫過來,讓他們速度要快,務必今天宴會結束之前,把1樓的牆換掉,換成原來一模一樣,那條裂縫,真是太難看。”
“不過還好還好,這次蟲族的王,隻把牆砸了,不像之前2樓的整張牆都沒有了,挺好挺好……”
希爾特話音還沒落下,隻聽見轟然一聲,緊接著大地晃了晃。
他瞳孔一緊,向轟然聲處望去,就看見阿貝爾莊園的城堡大房子,1樓被撞出了一個大窟窿,房子頓時感覺搖搖欲墜。
赫言在地裡埋了5天,睡了5天,醒來烏漆抹黑,渾身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一個用力,一個掙脫,直接破土而出,撞上牆,把牆撞了一個大窟窿,摔進了阿貝爾莊園1樓大廳。
他雙手稱地爬的起來,頭有點暈,身體有些虛,視線有些模糊,腳有些不聽使喚的晃,還沒走幾步,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摔,直接把它摔得耳目清明,一股強大的氣息精神力從身體猶如千軍萬馬,無人可擋之勢,破開而出。
希爾特從外麵跑進來,看到砸壞屋子的竟然是蟲族陛下,剛抬腳往它那邊走,就被強大的氣流精神力掀翻在地,好在他離的比較遠,沒有把他的老骨頭給摔斷。
希爾特忍著劇痛剛想爬起來,一股股強大的精神力氣流,像狂風暴雨,一陣接著一陣,就跟肉眼可見的波浪衝向岸邊似的向他襲來。
希爾特一把老骨頭,沒有辦法,直接趴在地上,手抱頭,動都不敢動,抵禦那一波一波精神力。
一波一波強大的精神力在屋子裡橫空亂撞,像鋒利的刀刃,像揮起的棍棒,毀滅似的毀著阿貝爾莊園1樓所有的裝飾。
裝飾劈裡啪啦掉地,要麼摔壞了,要麼摔成兩半,要麼割成碎片,就連樓梯的扶手,也被割斷了,木頭嘩啦嘩啦往地下,有地毯遮擋,聲音不太響,但是無法讓人忽略。
直到阿貝爾莊園1樓毀的差不多,直接沒眼看,赫言身上流出來的強大精神力才逐漸平複,才逐漸被它控製。
它站起來,一身黑衣黑褲,身上雖然臟兮兮狼狽,但是它的眼,它的氣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特羅亞帝國三個寶貝的18歲成人禮,正式宴會是在皇宮旁邊的行宮裡舉行,偌大的行宮裡,可以容納大幾萬人。
被邀請的沒有幾萬人,隻有幾千人,不差錢的裝飾,處處是鮮花,處處是香味,處處體現出特羅亞帝國的繁榮昌盛。
薑一禾他們的直播已經結束,現在是獨家媒體直播,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社會地位超群,各國的領導人,繼承人,
無論是人族,人魚族,還是獸人族,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帥。
漂亮的珠寶,高定的裙子,帶有特色民族的裙子,婀娜多姿的身形,富貴萬千,優雅迷人。
獵殺和薑蛋蛋最早到達,兩個人身高相差太遠,像是爸爸帶女兒,但是整個阿貝爾星係的人都知道薑蛋蛋是人龍混血。
沒有書上記載人龍混血會長成什麼樣子,所以對於她是幾年如一日的不長,覺得這屬於合理範疇之內,更何況他們兩個旁邊還站著雷洛斯以及一身女裝打扮高貴逼人的薄寂塵。
再加上薑蛋蛋的存在,大家夥自然而然的想著薄寂塵它就是一條雌龍,一條雌龍,以前女扮男裝,混在軍校,成了上將,成了元帥,成了皇後。
它本身就是傳奇,傳奇就是它,大家夥看到它都是敬佩,堂堂一條龍,能混成這樣,能狗成這樣,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難以置信,不得不服。
薑絲和阿伽雷斯帶著孩子和阿貝爾莊園裡所有的人到了,他們兩個和泉澗符歡他們走在前麵。
深海女王泉澗一本正經起來高貴優雅,一點都找不出來在薑絲那裡吃飯用盆乾,跟煙柳比賽誰吃的多的樣子。
他們的身後是孩子們,20來個孩子們,一出現就成為眾多人的焦點,眾多閃光燈劈裡啪啦拍照的對象。
大幾百億觀看的直播間裡,發出不要錢的彈幕,大額度的打賞嘩啦啦的下:“哇哇哇,好多深海小人魚,太可愛了,太可愛了,泉澗女王怎麼那麼會生啊。”
“泉澗女王會生,咋不說她老公厲害呢,她老公可是咱淺海人魚族的大祭司符歡,他們這叫強強聯手,不乾則已,一乾一鳴驚人。”
“她老公什麼的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深海小人魚,咱們能不能把它們拐到淺海來,聽說它們這麼大一丟丟,就去深海深處獵殺變異虎鯊,大白鯊,變異鯨魚。”
“聽說它們一出生,與生俱來會操縱水,不像咱們淺海人魚,有的長到18歲還弱唧唧,甚至連腿都不會幻化。”
“娶深海公主王子有什麼要求嗎?如果有,趕緊來說說,我好去提前準備,回頭等他們長大去提親,上門娶回來我都可以。”
“提親提什麼親啊,看煙柳大美人,看她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沒有一個人的容顏能與她的容顏抗衡。”
直播間喧囂熱鬨一片,各大網站史詩級彆的神圖出現,霸氣笑容燦爛的薑絲,站在雷洛斯身旁的薄寂塵。
一串小人魚跟著深海女王的圖,還有煙柳站在眾多賓客中間,無論什麼樣的賓客,都淪為了她的陪襯,她是萬花叢中最靚的那個崽。
霸氣的獵殺穿著寬袖旋黑衣袍,冰冷霸道拒人於千裡的氣息,好似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俯瞰眾生不帶一絲憐憫。
薑蛋蛋在他身邊直接綜合了他的氣場,讓他本該冰冷的眼神,薄涼的神情有了溫度。
薑一諾燦爛露出白牙的笑,就像陰霾的雲層破開,一道陽光穿破雲層,照射大地的燦爛。
薑一禾穿著公主裙,帶著小皇冠,散著卷發,盯著光腦,發信息給赫言,沒有得到回應。
她緊抿著水潤的嘴唇,眼神專注,臉蛋沒有任何一絲表情,看著光腦的照片被拍下來發在了網上。
她的很多媽媽粉爸爸粉,都在發評論她到底在看什麼,是什麼讓她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蟲族的蟲沒有看到它們的王,覺得它們的王太不靠譜,到關鍵時刻,特羅亞帝國皇室所邀請的所有人都有照片上傳網上,就它們的王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無論守在直播間的還是在網上衝浪的,蟲子們都快氣死了,覺得它們的王到關鍵時刻掉鏈,怪不得撬不了阿伽雷斯元帥的牆角。
宴會場的行宮,外麵有大的遮陽傘,各種花各種吃食各種酒水,還有室內,都是名人,都是各界大佬,非富即貴,就算之前沒有見過,但在新聞上,各種訪問上也見過,點頭之交,微笑相對,也算認識。
認識薄寂塵的人最多,主要是狗的太深得人心,狗的讓人又愛又恨,加之十幾年前它和雷洛斯官宣之後,大夥都知道它是一條青龍之後,特羅亞帝國也沒有舉行什麼大型盛事。
就連薄曦和繼承皇位,也如雷洛斯一樣沒有邀請各國過來觀禮,就采取了直播的形式,直播了10小時,所得打賞所得收益整理出來,用於全國的基礎建設和醫療。
現在三個小隻過18歲的生日,是近些年來特羅亞帝國最大的盛世,所以逮到這個機會,和薄寂塵認識的人被邀請過來,肯定要和它好好聯絡聯絡感情。
薄寂塵在認識和不認識,在熟悉和不熟悉的人中間,遊刃有餘,無論是誰,都能和他扯兩句,都能陪幾句。
雷洛斯在它旁邊嘴角含笑,淪為一個凝視著它,陪伴著它的陪襯,看著它與眾人寒暄。
深愛著一個人眼神騙不了人,退了位的雷洛斯不再壓抑,不再克製對薄寂塵縱容,愛意。
它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對他而言,都是對的,都是好的,它讓他做了最優秀的王,退位之後,他與它縱橫星辰大海,與它忘情放縱,它想要的他有的,他都給,無論心還是身體。
薑絲阿伽雷斯煙柳帶著薑一禾薑一諾靈溪認識今天所有來的賓客,他們三個連同煙柳都是帝國繼承人。
跟所有賓客基本打完招呼,室外的宴會,還有室內,除了生日蛋糕,還有各種精致的長壽包,好看小巧,可食用可觀賞。
巨型蛋糕很高,對應三個小孩的生日,總共18層,儀式感要有,點蠟燭,許願,三個小孩,18歲的薑一諾最高目前180!
薑蛋蛋這個特羅亞帝國的女王,特羅亞帝國最有權勢的女孩,像個矮冬瓜似的,但是人家不在乎,無所畏懼,自信滿滿。
三個小孩共同握刀切下第1刀,第1塊蛋糕給特羅亞帝國皇室大家長雷洛斯,第2塊蛋糕大家夥以為會給薄寂塵,然而這也是大家的自我想象,條件反射。
對於薑蛋蛋這條龍來說,說她是戀愛腦吧,她腦子裡天天想著星辰大海開塘養魚,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海龍王。
說她不是戀愛腦吧,她不管擁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有爸爸在身邊的時候第1個想到爸爸,沒爸爸在身邊的時候第1個就想到獵殺。
現在爸爸跟獵殺在一塊的時候,第2個它就想到獵殺,至於薄寂塵這個龍爹就跟自動屏蔽不存在似的。
特彆是她端著蛋糕,來到獵殺麵前,踮起腳尖,眼睛亮的跟天上璀璨的星辰一樣望著他,讓在場所有的人想到歲月靜好,炙熱的陽光,熱烈的感情。
特羅亞帝國皇室出情種,招情種,這話不假,在場的所有人,可以直觀的感受到特羅亞皇室每一對人的情感熱烈,眼中的情深,不經意之間彼此的情誼湧動。
赫言是聚會進行到一半來的,一頭濃密的黑發,再加上蟲族的壽命本來就比人族長,大幾十歲的蟲子,嫩的跟20多歲似的,一雙金黃色的眼睛不同於薑一禾金黃色的眼睛。
他金黃色的眼睛看著又邪性又狂妄,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跟人乾架起來,穿著一身黑色正裝,打著一個小粉領帶。
就這一個小粉色領帶,直接破壞了他的邪性和狂妄,讓人覺得這可惡的小蟲子心裡住著一個小公舉。
但這也是彆人覺得它心裡住著一個小公舉,端著酒水的阿伽雷斯不是這樣覺得,他覺得它在他眼皮上,底線上蹦達。
領帶那麼多個色兒,它偏偏不挑彆的色兒,挑了一個跟他家小公主裙子一個的色兒,這誰心情能好,能高興?
不讓阿伽雷斯高興的事兒在後麵,嚴肅著一張臉的薑一禾看到它進來,舉起了手揮起來,生怕她看不見自己在哪似的。
偌大的宴會廳,來來往往的人上千多人,赫言走進來第一眼就找到了薑一禾,找到她之後,它的眼裡隻看見她。
薑一禾身邊的一切,宴會裡的一切,都淪為了陪襯,淪為了背景牆,入不了它的眼。
就連薑一禾身邊的薑絲哪怕和她穿著同一個款式不同色的裙子,在它的眼中也失去了原本的顏色,鮮活。
它被埋在泥土裡5天,昏昏沉沉了5天,醒來過後,體能變得強悍,精神力等級升級,它想把這件事分享給它的崽崽。
但是見到崽崽薑一禾的那一瞬間,它的腦袋瓜嗡了一聲,它又改變了主意,它的崽崽18歲的成年了,它不想像對小孩子一樣對她了。
若說以前它把她當成薑薑替身,救贖,它希望有一個人,可以滿心歡喜,眼裡隻有它,對它笑,對它笑,崽崽符合一切特質。
它喜歡崽崽,十八年來,它給她最好的,想把她籠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它受到任何傷害,對於它的感情,更多的是潛移默化,把它當成小孩子,當成崽崽養。
可是就在剛剛,它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她了,他徹底的知道,徹底的認知到自己潛移默化的感情不是把她當成小孩子。
它一直在養她,一直在等她長大,現在她長大了,她成年了,仿佛它壓抑無處宣泄的情感,找到了突破口,它想得到她,它想要她。
這種感情,這種感覺,比它之前想要跟阿伽雷斯搶薑薑更加炙熱,更加熱烈,更加讓他血液澎湃,讓它渾身興奮,又讓它小心翼翼,拘謹不安,怕嚇著它,怕自己得不到她。
赫言一步一步走向薑一禾,就快到她麵前的時候,阿伽雷斯端著酒杯,一身正裝,領帶的顏色是薑絲裙子的顏色。
他越是看赫言領帶的顏色越是不順眼,狗東西,這是隔著學他呢,看來巨蟲殺蟲劑噴霧噴少了,應該把那收到的10罐都倒進坑裡,把它泡在殺蟲劑噴霧裡。
赫言的腳步停了下來,阿伽雷斯舉杯,眼神冷冷,嘴角微翹:“赫言陛下,來的這麼遲,是不是要自罰三杯?”
赫言望著橫擋在自己麵前遮住了崽崽的人族男人,突然覺得他就是一座巨山,一座阻礙它和崽崽的人形巨山。
它以前打不過他,說不過他,現在他的體能和精神力等級升高了,可以跟他拚上一拚,絕對不會輸。
但是它又不能打他,他是崽崽的爸爸,它非但不能打,它現在連說一句重話都不能,更彆說擠兌他,諷刺他了。
薑一禾在阿伽雷斯身後偏頭,看過來,稚嫩的臉龐,雖然板著,但是可愛極了。
赫言衝她一笑,看向阿伽雷斯,乾脆利落,直截了當,端起酒杯,哐哐哐三大杯炫了下去。
阿伽雷斯:“……”
這隻小蟲子怎麼這麼聽話了?
薑絲:“……”
這是乾嘛,要乾起來了?
不少人的目光向這裡望,隻有煙柳泉澗他們這一波嫌事兒不夠大的人滿眼興奮,就差把手中的酒換成熒光棒,加油棒,歡呼打起來打起來,趕緊打起來。
赫言炫完酒,放下酒杯,極其客氣認真:“阿伽雷斯元帥,我有幾句話要對一禾小公主說,不知能否行個方便?”
它的客氣有禮的話,彆人聽的都很正常,就會覺得蟲族陛下不像傳聞中的野蠻無理血腥霸道。
但聽在阿伽雷斯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完完全全就變成了,阿伽雷斯趕緊滾開,我要跟你女兒說話,你彆在這裡好狗擋道。
阿伽雷斯養了18歲的女兒,舍不得打,舍不得罵,舍不得熊,現在被這個小蟲子惦記,他怎麼可能讓啊。
阿伽雷斯客氣生疏有禮回道:“赫言陛下,我家小一禾還小,不方便跟你這麼一隻成年蟲單獨相處,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講。”
赫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在阿伽雷斯身後偏頭望它的薑一禾,想要喧囂的愛意,想要得到她的心讓它霸道凜然彎下腰打直球對阿伽雷斯,擲地有聲道:“阿伽雷斯元帥,我要追求薑一禾小公主,望你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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