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被人暴揍的一天過!
他的腦袋暈暈乎乎的。
甚至根本無法思考。
身上不時地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
告知著他……
他現在正在被人怒揍!
而耳邊,響著一聲一聲對弑月公子的怒罵!
白衣男,到底是慫了。
“閣下,求您饒了我!我不是弑月公子!我不是弑月公子啊!”
龍司絕眼下揍人揍得正得勁。
哪裡想到,這白衣男竟然這般叫喊出聲!
龍司絕冷笑。
“現在想撇清關係?晚了!”
說完,又是一拳砸了上去!
白衣男快哭出來了——
“閣下饒命!我真的不是弑月公子!我隻是從青雲城來此處曆練,看到弑月公子的名頭響亮,想借此來騙點東西罷了。”
龍司絕目光微凝。
白衣男卻繼續眼淚鼻涕地一把一把地流著。
“我真不是弑月公子啊!求閣下,饒了我!”
龍司絕終於稍稍地停了手。
他定睛。
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自己揍得麵目全非的人。
久久。
“你不是弑月公子?”
“我真不是!閣下,我是從青雲城來的。”
男子說完,為了證實自己的身份,一雙染了血的手,顫顫巍巍地往自己的腰間摸索著什麼。
最終,終於從腰間摸出了一個令牌。
“我來自青雲城。”
龍司絕看著那一枚通體翠玉的玉牌。
微微吸了口氣。
片刻,則是低笑。
“好大的膽子,青雲城的人,竟也敢來此冒充弑月公子?找死!”
說完,又是一拳打上去!
男子再度被打懵了。
他以為,這個黑袍男不過隻是衝著弑月公子來的。
現在自己都亮明了身份了。
他為何還要打自己?
“閣下,我不是弑月公子啊!你為何還要打我?”
“本尊管你是不是弑月公子!你竟敢出言侮辱本尊的女人,就該死!”
龍司絕清楚地記得。
方才這個人,竟然出言對月輕塵不遜。
竟然想讓月輕塵來伺候他?
實在是該死!
眉頭動動。
龍司絕繼續一拳拳地揍了上去!
甚至不解恨。
龍司絕說。
“你這雙眼睛,竟敢去隨意地打量本尊的人?不該留了!”
說完……
手掌一揮。
一陣氣流,朝著這白衣男的眼睛而去……
房間之中,瞬間傳來了陣陣慘叫聲。
眼下。
月鶯鶯和其餘幾個一直在此伺候白衣男的人,都嚇得渾身癱軟。
而月輕塵早在龍司絕暴打那個白衣男時,
就已經覺得畫麵不忍直視。
她已經收緊了雙手。
捂著自己的小馬甲,弱弱地退出了這個房間了。
聽著從裡頭不時地傳來的慘叫聲。
月輕塵心底隻對龍司絕隻有一個感覺——
狠!
真狠!
比自己還要狠上不少倍!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之中的動靜終於停了下來。
那白衣男,已經被折磨得夠嗆。
而龍司絕也一臉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
外頭陽光明媚。
才出來,龍司絕就見月輕塵靠在一邊,神色有些不自然。
“怎麼樣?那個人如何了?”
龍司絕那雙狹長的鳳目,淺淺地挑起。
“被我打廢了,眼睛也瞎了。”
月輕塵扯扯唇。
倒吸了口氣。
這龍司絕,對‘弑月公子’,可真狠!
“不過好像,他不是弑月公子?”龍司絕若有所思。
月輕塵眼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