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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煉血池泡了三天三夜的龍司絕,徹底地恢複了精血。
從煉血池出來的那一刹那,他就顧不得其他所有的事情,直往龍學院趕來。
足足三日未見月輕塵,龍司絕迫不及待,想要再見一見她。
一身黑袍的龍司絕,行走在最前端。
他的墨發,隨意地束起。
白玉般的麵龐上,硬朗剛毅的五官,寫滿了霸氣。
入鬢的劍眉之下,那雙眸子,更是帶著與生俱來的張狂。
通體的氣勢,直讓人不敢逼視。
在他的身後,緊隨著龍六與龍七兩大護衛。
三人,一並前去。
遠遠地,白鶴就看到了那為首的男人。
他曾經遠遠地看過一眼龍司絕。
當時便覺得驚為天人。
如今,時隔一兩年,再度一見。
白鶴隻覺,那男子滿身的冰冷,較之於從前更甚了。
他眼眸閃爍。
臉上掛起了敬畏與討好的笑容。
急步迎了上去。
“龍主尊上……您來了……”
龍司絕站定在大門之處。
他隻微微一抬頭,就看到了門內那站在大殿中央的白衣女子。
他看著那朝思暮想的白衣少女。
眼中,閃爍著漣漪。
倏然。
他看到了圍困在月輕塵周遭的那些護衛隊。
龍司絕眸色一沉。
這群護衛隊,他認識。
此乃龍學院創立以來,一直守護著龍學院的護衛隊。
他們隻對學院內的不忠不義之人動手……
“這是在做什麼?!”他冷冽的眸子,一掃裡頭。
冰冷的嗓音溢出。
白鶴看了眼裡頭。
旋即,繼續討好地看著跟前這個整個龍都最是尊貴最是厲害的男子。
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尊上,我們正好在教訓一個叛徒,不巧尊上您來了。就擔心會臟汙了尊上您的眼睛。”
“嗯?叛徒?”龍司絕聲線微微上揚。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踏去。
滿身通體的霸氣毫不掩飾地溢出。
他迎著金光入內。
如同天神降臨。
直讓裡頭的學生們,全然不敢抬頭,不敢多看一眼他。
“是的!叛徒!尊上,您有所不知,這個野丫頭,耍了陰謀手段來我龍學院,妄圖將我龍學院搞得天翻地覆,還好被我們發現了。”
白鶴睜眼說瞎話。
臉都不紅地開始顛三倒四。
龍司絕挑挑眉。
他看著底下的月輕塵。
瞧著她那一臉無奈的模樣。
龍司絕不由得暗暗一聲歎息——
看來,他家媳婦,在這龍學院,也不得安生啊。
不過,現在,他來了……
“你說她是叛徒?那你準備,如何處置她?”龍司絕言語幽幽。
聲音很冷。
聽不出半分的其餘的情緒。
白鶴不知龍司絕所想。
畢竟,這位龍主大人,素來都是以冰山著稱。
此次,他竟如此殷勤地主動詢問自己。
想來……
是很感興趣了。
想著,白鶴眼中充滿了些許興奮的光彩——
“我們龍學院對待叛徒,從來都不手軟!像這種叛徒,一般都是先打斷四肢,再扔出去的!”
“哦?”龍司絕的手指,輕輕地摸索著自己大指上的玉扳指。
口中,輕喃著反問出聲——
“打斷四肢,扔出去……好像,這懲罰還有點不夠重。”
白鶴一頓。
龍司絕這時,卻是微微側過頭來,看著身後的龍七與龍六。
“你們覺得,這懲罰如何?”
龍七跟龍六,眼下站在龍司絕身後,兩個人的眼底,全是對白鶴的同情。
方才他們進來的時候,看到白鶴竟然妄圖對付月姑娘。
二人就已經忍不住替白鶴默哀了一把了。
現在……
白鶴竟然敢這麼說。
簡直是自尋死路!
“嗯?”耳邊,再度傳來了龍司絕幽幽的聲音。
龍七瞬間回過神來。
“當然不夠重!像這種人,光打斷四肢,怎麼行?”
龍六也跟著應和。
“沒錯!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跟前的白鶴,聽得那叫一個興奮。
整個人的臉上,已經完全地綻放出了笑容。
那滿臉的褶子,在穿堂風之下,像是一朵綻放的老菊花兒。
“是啊,我也覺得不夠重,不如這樣吧,扒了她的皮,再將她丟出龍學院,讓她自生自滅。這種歹毒的女人,就該讓她生不如死。”
白鶴記得,龍司絕曾經就將一個想要妄圖勾,引他的女人,掛在城牆上,曬成了乾,屍。
所以,他覺得,以龍司絕的性情。
這樣的懲罰,才算得上是懲罰。
就忍不住,很是欣喜地說著……
一想到月輕塵一會可能會有的下場。
白鶴隻覺揚眉吐氣了。
他忍不住輕掃了眼月輕塵。
眉目之中,儘是得意——
這臭丫頭!
竟然敢對付他的女兒,敢讓他在伽夜跟前險些丟了麵子。
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大快人心!
就在白鶴還在幽幽地想著這些的時候。
龍司絕終於淡淡地出聲了。
“龍七,龍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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