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東皇,心都在滴血。
他好像又把自己給坑了啊啊啊。
……
天色漸黑。
日月府上方,已經亮起了明燈。
一眾人都已經休憩。
白若鴻白日裡被救回來後,經過月輕塵的好一番照料,生命體征終於平穩了下來。
雖然還沒有蘇醒,但到底,是死不了了。
眼下,整個房間之中,東皇東後以及老府主等人已經離去。
隻剩下了月輕塵與龍司絕。
蒼冥戰將藏匿在戰甲之中,看著外頭躺著的白若鴻。
滿是焦灼。
“這小子到底怎麼了?竟然半天了還不醒。那姓陸的,到底都對他做了些什麼?奇了怪了,什麼毒這麼猛?”
月輕塵收回了探查的手。
搖頭。
“陸儒所下的毒,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那他怎麼還不醒?跟隨戰尊的人,每一個都有非凡的意誌力,不該一直昏睡著。”蒼冥忍不住低聲道。
月輕塵垂下眼來。
明珠釋放出的燈光,落在了她的周身。
長長的睫毛覆下,擋住了眼眶的一點陰翳。
“他的體內,有二十年前殘留的毒素。那毒素侵蝕了他這麼多年,早已傷及了他的根本。”
蒼冥一時之間沉默了。
月輕塵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步步前去,站到了窗邊。
她透過窗戶,看著遠處的虛空。
隻看到圓月當空,整個地麵都被覆下了瑩白。
二十年前的毒……
便是與戰尊當年被抓走的事情有關了……
月輕塵詢問:“蒼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戰尊與他的戰將會一時之間淪落至此?是天道抑或是九界所為嗎?”
蒼冥發出了一聲歎息。
“天道雖然霸道,但是絕對不會做出喪心病狂之事,絕對不會濫殺無辜。”
“當年,我們隨戰尊對抗天道後,全都負傷,戰尊趁此機會,前去下三域要去找他心愛的女人。我們則是留在神域待命。九界這時有人突然前去下三域,將戰尊緝拿。而我們,也在神域遭遇了另外一股勢力,被重創,甚至被殺。”
“殺你們的人,也是九界之人?”月輕塵再問。
蒼冥長長地思忖過後,否認。
“不是,重創我們的人,不是九界來人,是神域的。我記得清楚,他們的實力不敵我們,甚至於有些招式,我們還都覺十分地眼熟,隻不過那日,我們異常疲憊,沒有打得過他們。”
月輕塵了然頷首。
“那就說得通了,你們提前中了毒,再被對方緝拿。”
蒼冥怒吼。
“竟是有備而來!到底是哪路王八羔子,竟對我們動手?”
月輕塵扭頭,看著踏上的白若鴻。
久久言道:“弄清楚白若鴻體內的毒,事情基本就可以明朗了。”
白若鴻體內的毒十分地罕見。
哪怕是她恢複了風輕輕的部分記憶,竟也對這毒所知不多。
羅培丹神亦是看不出個頭緒。
足可見這毒有多奇怪。
月輕塵正在細忖,突然,從她的身上,紅豔豔的小血,往白若鴻方向躥了過去。
鮮紅的十萬年血芝的神魄,落在了白若鴻的上方,劃開了他的皮膚,提取了他的一點鮮血。
片刻,小血低呼——
“哎呀呀!我知道這毒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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