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瞅了一眼地上的女屍,衝著吳墨挑了挑下巴,“怎麼處理,放任不管?”
“燒了吧,防止屍變。”
吳墨想都不想的回了一句。
不要怪他殘忍,而是屍變屬實太過煩人。
彆看她現在躺得很安詳。
鬼知道一會兒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會不會突然詐屍?
萬一真醒了,遇到的麻煩可不小。
“二爺,說的有道理。”
黑眼鏡從兜裡掏出個打火機,甩了兩下笑眯眯說道:“這種小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完走向女屍。
蹲下身子,嘴裡念叨了幾句。
打火機往下一放。
不一會兒功夫,女屍身上藏袍被點著了。
吳墨看了一會,覺得火苗有點慢。
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酒壺,擰開蓋子往上麵倒了幾下。
有了酒精助興。
火苗噗嗤噗嗤往上漲。
連片刻掙紮都沒有。
這具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屍體,徹底的回歸了大地。
洞裡的事情搞定了,三人又順著原道往回爬。
張海客打頭。
已經先行一步出了洞口,繼續將繩索綁在猴子身上。
黑眼鏡爬到洞口有些不想下去。
瞧那磨磨唧唧的勁頭,擺明了是想要跟吳墨一起往上走。
他一臉討好地低聲笑道:“小祖宗,要不讓我跟你一起上去得了。”
“姓張的跟著你,我不放心。”
“彆鬨。”
吳墨態度相較以往軟和很多,破天荒的低聲解釋道:“爬行過程中意外太多,你上去我會分心。”
“要是海產品掉下去?能救我就救,救不了就讓他變成海餡兒餅。”
“你行嗎?”
“你要是真有事,我把命都得豁出去。”
黑眼鏡沉默了幾秒。
就在吳墨以為他在想詞兒狡辯時。
黑眼鏡嘴裡忽然發出了輕笑聲,“好,那我在下邊等你的消息。”
吳墨都有點懵逼了。
老小子今天是變態了?
怎麼如此聽話與通情達理呢?
眼下兩人依舊是爬行姿態。
吳墨一巴掌拍在黑眼鏡屁股上,狐疑道:“你不是憋著壞水吧?”
“嗯!”
黑眼鏡應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憋了很多年的壞水,想放出去。”
說來也是趕巧。
黑眼鏡說話的功夫,猩猩金條竄到了洞口旁。
大腦袋探來探去,嘴裡興奮地發出叫聲。
完全掩蓋了黑眼鏡的聲音。
哪怕吳墨耳朵跟驢似的,也真是沒聽清,反問道:“你說什麼?”
黑眼鏡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和鬱悶。
有心想再說一遍。
金條就跟五百斤大燈泡似的,根本不給他繼續開口的機會。
黑眼鏡氣得攥了一下拳頭。
真想將這頭猩猩扔鍋裡燉了。
吳墨對黑眼鏡保持懷疑,不過也沒功夫繼續糾纏。
盯著他滑到懸崖下方,隨後才重新跟金條綁在一起繼續向上爬。
黑眼鏡站在地麵,抬頭看著吳墨的背影,內心不禁浮現出一絲懷疑。
自己是不是跟傻徒弟待時間久了?
否則倒黴起來怎麼跟他一個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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