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聽過吳墨這樣罵人。
他將粗俗與藝術融為一體。
罵的人是七竅生煙,就算是死了,棺材板子都得翹起來。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的行為是門口那兩家夥私自所為。
吳墨平時罵人就夠缺德的,這會更是火力全開,壓根不給兩人開口說話的機會。
老頭越聽越生氣。
氣的他捂著心臟,手哆哆嗦嗦指著吳墨,卻說不出來話。
張日山撇了一眼老頭,發現再任由吳墨這樣罵下去,這老頭可能會提前離世。
他想了想站起身子,指著地上兩人清冷地問道:“容我打斷一下,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地上這二位是我的人,為何被你打傷?”
吳墨不慣張日山的毛病,冷笑道:
“你派人去我那找茬,結果你倒打一耙,你在開玩笑嗎?”
張日山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你我素不相識,我怎麼可能派人去上你那找茬呢?”
吳墨懶得跟張日山再廢話,事實就是他手下人確實給自己找了不痛快。
那麼自己就要從張日山手裡得到賠償。
“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了,事實就是你的人確實找了我麻煩。”吳墨冷著臉,看起來倒很有氣勢。
旁邊那個老頭看吳墨是越瞅越眼熟。
突然想到前兩天收到的照片,以及道上最近流傳很廣的那個人。
不禁驚呼道:“你是那個鐵嘴判官?”
這外號一出來,吳墨恨不得口水吐老頭一臉。
“鐵嘴判官?”
張日山沒聽過這個名頭,回身有些奇怪地問道:“你跟這位小哥認識?”
“唉,認識倒談不上,這位小哥就是我剛才想跟副官您說的,狗五爺的小孫子。”
老頭跟張日山解釋完後,麵對吳墨苦笑道:“這位小哥,這真是一場誤會,我和五爺當年打過交道,雖說不算通家之好,但也是有一份情誼的。”
“而且我跟你三叔吳三省有時也會一起喝茶,你看我怎麼可能對你動手呢?”
聽到是狗五爺的孫子,張日山開始認真打量吳墨。
可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吳墨跟狗五爺到底哪裡長得相像?
吳墨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彆說這人僅僅隻是跟狗五爺相識。
就算是自家爺爺就在眼前,也彆想讓他損失慘重。
張日山好笑地看著狗五爺孫子,發現這小子確實痞氣十足。
他從地上那兩人的慘狀,又從吳墨的話中,拚湊出事情經過。
想了想認真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手下人做事不對,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有什麼條件?”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張日山主動送上門的便宜,吳墨要是不收,豈不是連王八蛋都不如?
最終吳墨得意地從張日山手裡訛了一大筆錢,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包廂。
吳墨離開後,老頭指著他的背影。
對張日山說道:“副官,您看看現在的年輕人都墮落成什麼樣子了?狗五爺當年也不是這個樣子,這孫子罵人也太難聽了。”
張日山看著老頭被氣的那個樣子,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多說。
他跟狗五爺是故交。
五爺兒子和大孫子的情況,他略微都了解一些,唯獨這個小孫子他並不知情。
這是他第一次和吳墨見麵,沒想到卻被對方指著鼻子大罵一通。
這麼多年敢在他麵前這樣大放厥詞的人,不是沒有,但通常下場很慘。
像吳墨這樣罵完又訛了他一通,拍拍屁股瞅人的情況,倒還真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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