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明白過來,吳墨這樣確實是因為張麒麟。
可為什麼?
一個個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是這些事情都不重要。
不管怎麼說,人活著回來就好了,彆的事情稍後再計較。
俗話說兄弟齊心,扒皮抽筋。
吳墨身上還套著沉重的盔甲,哥幾個七手八腳幫他卸了下來。
這玩意兒扔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吳斜看的直咋舌。
他估算了一下,這東西全套加起來少說也得一百五十斤左右。
吳斜完全想象不出來。
吳墨到底是怎麼把這東西套在身上,又艱難的爬出來?
身後邊還拖著一個大棺材?
“咦?棺材?”
想到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吳斜頓時愣了一下。
他好奇心極重,快步走到棺材旁,想要看看這裡麵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然而走近了卻發現。
這口棺材蓋得嚴嚴實實的,上麵還纏著幾條鐵鏈子。
應該是吳墨怕棺材散架子,特意綁的。
他想回頭詢問,可看吳墨難受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好奇心再重,也不如弟弟的身體狀況重要。
怕吳墨看見張麒麟又狂吐,黑眼鏡貼心的擋在了張麒麟身前。
此刻他心裡美的簡直要冒泡了。
誰說男人沒有嫉妒心理?
一直以來南瞎北啞齊名江湖,是個人都說他不如張麒麟。
傲氣的黑瞎子能受得了這個氣?
可眼前吳墨幫他出了氣。
你張麒麟再厲害又能如何?
我家墨寶貝一看你就吐,充分說明我帥氣的外表比你強太多了。
老話說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
從這一點上看,百歲老人依舊沒有擺脫這個規律。
幼稚起來不比兒童差。
脫了那套沉重的盔甲,吳墨仿佛重獲新生。
他閉著眼睛活動一下身體。
又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差點沒熏死自己。
身上臭味和地上嘔吐物的味道,再加上雨後地麵返出的青草味道。
全都糅合在一起,直擊人的靈魂深處。
“哥,我要累死了,我想回去睡覺。”
吳墨抱住解語花的脖子,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老弟我十多天沒合眼睛了,再不睡會,恐怕這輩子都不用睜開眼睛了。”
隨後他手一指,接著說道:“還有那個夥計,你一定要扣他錢,奶奶的,最少一年的,老子恨死他了。”
“好,哥現在帶你回去,回去就罰死他。”
解語花沒二話,轉身背對著吳墨,輕聲道:“上來,哥背你回去。”
吳墨是真沒有力氣了。
剛才爬了兩次才上來,簡直把剩餘的力氣都榨乾了。
又狂吐一陣,現在毫不誇張的說,他連放個屁的勁都沒有。
“花爺,您怎麼能乾這種活呢?還是讓瞎子我來吧。”
黑眼鏡蹲在旁邊不樂意了。
他又拍了吳墨肩膀一下,酸溜溜道:“臭小子,你也太雙標對待了吧?你看看哥這眼睛,盼你盼的都出黑眼圈了。”
“彆逗了,你天天戴個墨鏡,誰能看出來你有沒有黑眼圈?”
吳斜45度望天,一臉不屑地撇撇嘴,吐槽道:“你一天上好幾趟廁所,能吃能喝的.....”
黑眼鏡:“…”
不愧是親徒弟,隻要有機會就會插一刀。
吳斜隻覺得親弟弟回來了,自己的腰杆子又直了起來。
黑眼鏡是誰?
呸,小爺會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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