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看著方向不對,提醒道:“你帳篷不是在前麵嗎?怎麼往這邊走?”
“我覺得解當家帳篷比較大,更適合談話。”尹南風快走兩步,儘量與吳墨保持距離。
解語花微微眯起眼睛,盯著前方的尹南風。
心中開始思索,這個女人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尹南風對吳墨還是了解不多。
就沒想出來,這小子要發壞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
眼瞅著眾人一個個嫌棄自己,他來了脾氣。
決定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還就不洗澡了。
幾人前腳進帳篷,吳墨後腳就將帳篷門簾關得嚴嚴實實的。
絕對不給他們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
瞅著吳墨這種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動作,解語花內心有種無力感。
這臭小子似乎根本沒想起來,帳篷到底是誰的?
吳墨隨意拉把凳子坐在最中央,把下邊發生的事情簡述了一遍。
又著重說明那道石門的情況。
講了幾句話後,吳墨似乎想讓尹南風聞得更通透一些。
直接將椅子拉到她旁邊。
眼瞅著尹南風翻了個白眼,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吳墨表麵不動聲色,實際上心裡差點笑破了肚皮。
他舉起右手,輕輕拍拍尹南風肩膀。
一挑眉頭不緊不慢,氣定神閒地說道:“姐,根據男人的第六感,我總覺得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入口。”
尹南風都要氣死了。
這個小混蛋方才故意把手上血跡,在自己肩膀上使勁蹭了幾下。
現在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真當自己看不出,他嘴角掛著壞笑?
不過此刻不是與他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
尹南風的注意力,被吳墨說的石門上雕像吸引住了。
從她搜尋的資料上來看,南詔國恐怕隻是一個幌子。
畢竟在南詔國建立之前,這片大地上有很多神秘的國度。
她想要搜尋的東西,應該比南詔國曆史還要久遠。
“一個小時之後,全體出發。”
尹南風沉思片刻,果斷地甩下這句話後,起身掀開簾子往外走。
她怕自己再多呆幾分鐘,會忍不住想拍死吳墨。
尹南風一離開。
帳篷裡除了張麒麟外,其餘哥幾個馬上繃不住了。
抓著吳墨就給他塞到後邊的帳篷裡。
警告他不洗乾淨絕對不許出來。
黑眼鏡欠欠地想要幫吳墨搓背,結果被吳墨一腳踹了出來。
吳墨倒是沒往旁的地方想,他隻是單純地覺得黑眼鏡不安好心。
這家夥萬一使壞,給自己搓禿嚕皮了怎麼辦?
等吳墨洗好再出來時,營地裡已然準備的差不多了。
尹南風一聲令下。
所有人拎著裝備,奔著吳墨所說的地方前進。
拜吳墨幾人所賜,地麵上的血跡依舊很清晰。
不需要向導。
順著血跡和腳印走了三個小時,來到那處縫隙。
人多好辦事,繩索重新搭下去。
解語花和尹南風以及吳三省,各自留了一部分心腹在上邊做接應。
又挑了一些好手,這才帶著這些人滑到下麵。
峽穀下方一片狼藉,之前打鬥的痕跡還殘留著。
四周沒有留下一顆子彈頭,這說明了他們純粹是靠肉搏。
看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
眾人不禁可以想象出,吳墨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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