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饒,饒我一命吧。”夥計疼的聲音直顫抖
身體上損失一個零件跟命都沒有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求饒,硬咬著牙說道:“我,我嘴賤,我說錯了。”
“你不是嘴賤,你是心都黑了。”
吳墨歪著頭,獰笑道:“黑了就得好好洗一洗,這裡沒水,那就用你的血來衝洗一下吧。”
他說完手起刀落,刷刷兩聲,夥計的兩隻耳朵又脫離了身體。
吳墨這狠辣地模樣,與他之前那種溫文爾雅和後來的胡鬨狀態形成鮮明對比。
讓旁人一時之間不清楚,哪種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他是發了狠了,不管旁人如何看他,愣是將這霍家夥計削成了人棍,
血滴在吳墨帥氣的麵孔上,然而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起伏。
仿佛那不是血,隻是一場普通的雨水。
眼瞅著夥計隻剩下一口氣,吳墨開口說道:“小子,怪就怪你長了一張破嘴,下輩子投胎之前,彆忘記跟閻王爺打個招呼,最好投成個啞巴,否則老子碰見你,還會在送你進輪回的。”
話音剛落,手中大刀對準夥計胸口猛地一插。
他那手勁與力氣,直接將夥計像是臘肉一樣,懸掛在了柱子上。
吳墨做完手中活計,轉頭掃了一眼其餘人,尤其是霍家剩下的幾位夥計。
他撣了撣衣服,麵部表情快速調整成當初那斯文的樣子。
臉上露出微笑,開口道:“還有誰覺得活的太累,想要去地府溜達一圈呢?我不介意做把好事送你們一程。”
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後退半步,咽了咽口水。
刀口舔血不怕,怕的就是吳墨這種人。
這家夥剛才所作所為哪裡像是人類?
那狠厲手段,比從地獄爬出來複仇的厲鬼還嚇人。
尤其是他眼下又恢複成溫文爾雅的樣子,真是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尹南風也吃驚不小。
她屬實沒有想到吳墨還有這樣一麵,。
不過她卻沒有覺得吳墨這樣做有任何問題,畢竟護短才是她們這種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望著默不作聲的眾人,吳墨輕聲笑道:“好吧,看來你們目前沒有這個需要,不過沒有關係,我這人很好說話,也樂於助人,隻要你們有這個想法,可以隨時跟我溝通。”
“但是。”
這兩個字一出口,他臉上表情又變成了凶狠。
“事先說明,有些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你們心裡想什麼,我管不著。”
”一旦讓我知道你背後說了,那真是對不起,你願不願意走,那是你的事情,送不送你全家上路,那是我的事情。”
“我想各位都是明白人,求財而已,犯不上多嘴多舌,對嗎?”
“咳,墨少誤會了。”
一個中年男人,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說道:“我等對解當家相當佩服,絕對不會背後說什麼的,您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在發生。”
“對,您放心。”
另一個人附和道:“彆說在這裡不會,就是以後出去了,也絕對不會的,我們什麼身份,解當家什麼身份,崇拜都來不及呢,哪裡敢不開眼?”
吳墨心知這些家夥就是滿嘴放屁。
但他仍舊是點了點頭,保持著微笑,不疾不徐道:“你們要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大家還是朋友,有錢一起拿,這裡這麼多好東西,彆客氣,隨便拿。”
眾人看他這表情猶如川劇變臉,忍不住在心裡不約而同地罵了一句,“艸,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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