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差點被吳斜的話給噎死,努力咽了咽口水,遲疑道:“我就沒有什麼彆的優秀行為?要是實在沒有詞了,咱可以不用誇的。”
他不得不阻止吳斜。
因為眼角餘光,已經掃見了王胖子正在努力憋笑。
至於平時總是一臉冷酷樣子的張麒麟?
現在那臉上表情也有點說不好到底是什麼意思,總歸與往日大有不同。
“那等下,我從誇。”吳斜不愧是超級弟控,立即就要換詞從來。
“不,不用了。”吳墨有點心塞,急忙止住吳斜說道:“哥,我想說的是,你有沒有看出來鏡哥和花哥有什麼不對”
“嗯,看出來了。”吳斜認真地點點頭,鄭重其事說道:“上次去四姑娘山我就發現了,他們兩個總是眉來眼去的,確實很有問題。”
“吳斜,你給我閉嘴。”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不論是語速還是威脅的詞語,完全是一模一樣。
這下就連王胖子也迷茫了。
他皺著眉頭上下打量黑眼鏡和解語花,心裡暗自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花爺和黑爺怎麼有種歡喜冤家的架勢?這到底真是情敵,還是用小墨打掩護呢?”
“看,我就說吧。”吳墨聳了聳肩膀,麵對解語花和黑眼鏡語重心長道:“我說哥啊,你們兩個累不累,喜歡就喜歡,沒事,我不會歧視你們的。”
“你看我哥和老張的事,我介意過嗎?你當我為啥努力掙錢,不就是為了他們以後不用被二叔威脅嗎?”
張麒麟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猛地抬頭愕然地看向吳墨。
吳斜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被吳墨追著後屁股說這事,他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甚至很讚同老弟的想法,那就是把張麒麟拐回老吳家。
吳墨說了幾句後,右拳一拍胸脯,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要不這樣,如果你們真有什麼苦衷,哥們我心甘情願幫你們打掩護,這總行了吧?”
心疼,心塞。
黑眼鏡和解語花二人當下除了這種感受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們兩個現下就好比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麵對這麼一位油鹽不進的混蛋玩意,你得怎麼說,他才能明白眼前這一切都是誤會呢?
先頭還意氣風發兩位大爺,如今好比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行了,這事兒先翻篇兒吧。”
吳墨拍了拍黑眼鏡的肩膀,轉頭衝著幾人說道:“咱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既然這邊沒什麼危險,讓三叔他們趕緊上來吧。”
這事兒也不能怪吳墨太過武斷。
整間屋子裡沒有一點灰塵,除了一張石床外空蕩蕩的。
至於黑眼鏡和解語花二人所說與怪打鬥,但問題是你起碼得留下一丁點痕跡吧?
這裡什麼都沒有。
除了解語花上衣扣被扯開,你找不出任何不妥之處。
再加上解語花爬行時身體起了反應,這些都被吳墨看在眼裡。
也就不難理解他思路會產生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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