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自己,隻是為了對得起係統給他的幫助。
親人朋友就在不遠處,強忍著對他們的思念不敢露頭。
愧疚,焦慮,思念,種種感受糾結成一團。
誰能理解?誰又能知道?
係統不再說話,它能夠感受到吳墨內心情緒。
吳墨想哭又想笑,可一個大老爺們兒哭出聲太丟人了。
他扭頭看見牆角櫃子裡有一瓶酒。
走過去擰開蓋兒,二話不說全都倒進了嘴裡。
這可是尼泊爾當地最烈性的酒。
酒一下肚。
不但沒澆滅心中那團火,反倒是更加猛烈起來。
吳墨顧不得嗓子,捶著胸口仰天大吼一聲,“啊…”
“砰!”
聲音剛落地,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乾爹,您怎麼了?”
“二叔,發生什麼事情?”
劉喪和保嘎帶人出現在門口,一個個臉上掛著急切擔憂的表情。
不得不說,劉喪這小耳朵是真不錯。
他的房間與吳墨一牆之隔,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忽然聽到隔壁傳來動靜。
他豎著小耳朵聽了聽,覺得有些不對勁。
想到剛才廟裡有人攔著乾爹,立馬警覺起來。
不過這小子很有心眼兒,知道自己跟個小弱雞似的。
於是沒有第一時間衝到吳墨的房間,反而跑到隔壁房間找保嘎等人。
就這樣,吳墨正釋放心情,他們踹門而入。
情緒驟然被打斷,吳墨差點沒憋死。
沒等他開口說話,劉喪和保嘎幾人一股腦衝進房間。
挨個屋打量有沒有危險?
轉了一圈,什麼情況也沒有。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吳墨在抽什麼風?
劉喪抬著小腦袋,盯著滿身酒氣的吳墨,皺著眉頭疑惑道:“乾爹,您這是在學尼泊爾舞蹈?”
保嘎走過去,拿起空酒瓶子聞了聞,又舔了一下瓶口,說道:“二叔,這酒還沒咱寨子裡自家釀的度數高,您就醉了?”
“閉嘴!”吳墨翻了個白眼,冷哼道:“鍛煉。”
這個理由簡直太不走心了,敷衍的態度溢於言表。
彆說劉喪這個小機靈鬼了,就是保嘎這種憨漢子也沒人相信。
吳墨才不管他們信不信呢,他目前就想要釋放激動的心情。
“切,騙小孩。”
劉喪小聲地嘟囔一句,“這麼愛跳,還不如去大街上表演呢。”
這話一出口,可算是給吳墨提了個醒。
興奮的心情,當然要配合興奮的人群了。
整個尼泊爾都在過節,成千上萬的信徒載歌載舞滿街亂晃。
多幾個老外,應該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神廟附近的街道上,手舞足蹈的保嘎幾人,透過麵具看向劉喪的眼神充滿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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