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屁大點事也值得大驚小怪?
吳墨懶得理會那幾個白癡,安撫奶奶才是正事。
“奶,您想多了,我沒結婚。”吳墨扶著老太太重新落座,耐心解釋,“那是我認的乾兒子。”
“哦,乾兒子啊。”
老太太語氣說不出是失落還是輕鬆,總之有些複雜。
房間裡一時鴉雀無聲。
恰好此時劉喪走進屋裡,打破了這種尷尬氣氛。
小家夥知道要見長輩,特意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
唇紅齒白,紮著馬尾辮,讓人一時分辨不出這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吳墨早就瞅劉喪小辮子不順眼。
什麼玩意兒?
跟後屁股拴個尾巴似的?
好好一個大小夥子,剪個寸頭不利索嗎?
他先頭忙沒空搭理劉喪,現在下了決定,一會出去就給他剪了。
“小兔崽子過來。”吳墨一招手,劉喪立即聽話地靠了過來。
他站在吳墨麵前,雙腿筆直猶如戰軍姿,“乾爹。”
“嗯!”吳墨當爹範拿捏的十足,哼了一聲,“叫太奶奶。”
“太奶奶。”劉喪叫的很甜,生怕含糖量少了老太太不開心。
吳墨緊接著表情一變,笑嘻嘻地跟奶奶介紹起來。
“奶,這小子叫劉喪,是我乾兒子,今年快14歲了。”
“哦,好孩子。”老太太點點頭,招呼劉喪走近點,拉著他的胳膊仔細打量,“長得真俊俏,細看跟小墨還真有點相像。”
吳墨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奶,他哪能跟我比?您不是說我打小就是一個帥天帥地的美男子嗎?”
老太太被吳墨這一番臭不要臉的話,逗的是哈哈直笑。
吳二白看見這一幕,提著的心總算是放回了原處。
老娘有多久沒像現在笑得這麼開心了?這小癟犢子可算是乾了一件人事兒。
慈祥的吳老太太,讓劉喪心中拘束感減少了幾分,也體會到了久違的親情。
晚飯結束後,老管家傳話說是大爺吳一窮夫婦來了。
這可真是難得出現的人物。
自打吳墨來到盜墓世界,就沒見過這對便宜爹娘。
眼下聽到這兩位的消息,一時還有些不適應。
對他來說,解連環和吳三省是親叔叔,吳二白跟親爹沒什麼區彆。
新冒出頭的吳一窮?估計還不如當初那個手下老白頭來的親近呢。
想到老白頭,吳墨覺得這老家夥也是個人才,應該把他叫到西北。
他正在胡思亂想間,院裡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娘,人呢?在哪呢?”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老大,娘在這兒呢。”
吳老太太聲音仿佛有種魔力,瞬間安撫了吳一窮夫婦那顆焦慮的心。
他們兩夫妻這幾年也不好過,每時每刻都沉浸在懊悔和痛苦中。
悔在當初為了事業和學業,把兩個兒子托付給弟弟,沒有儘到父母的責任。
痛苦於兒子出事,自己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但當年是自己主動把孩子送出去的,又不能怪罪弟弟保護不周。
隻能獨自吞下苦果。
夫妻倆內心受儘煎熬,生出滿頭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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