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什麼病?
難不成被寒風吹到腦子凍傻了?
算了,有病就有病,他也不是第一天不正常了。
吳墨懶得跟黑眼鏡廢話,瞪了他一眼繼續往嘴裡刨食。
解語花遞過一壺水,輕聲道:“二爺,喝點熱水。”
“多謝。”
吳墨接過水壺也沒客氣,一口氣喝光半壺水。
為了不讓人注意,他們相互之間特彆注意稱呼和態度。
張麒麟表現的最為自然。
他靜靜地坐在角落裡,將花錢雇傭的保鏢身份拿捏地十分到位。
酒足飯飽,身體暖和了,洞穴裡說話聲音也開始響了起來。
兩三個人湊一對兒,三五個人聚一夥兒,互相靠在一起聊聊感興趣的事情,緩解身體和精神上的疲憊感。
吳墨幾人正在閒聊,一道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從身後傳來。
“嗨,兩位林先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加入你們的聊天?”
幾人扭頭向後望去。
就見蘇難隊伍裡的德國領頭人奧斯卡,正端著水壺一臉笑意地望著他們。
吳墨和林楓兩個互相使了個眼色。
心裡同時浮現出一個想法,這個德國佬他娘的想要乾什麼?
林楓一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奧斯卡先生既然有興趣,不妨坐下來一起聊聊。”
“謝謝。”奧斯卡笑嗬嗬地道謝,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龐大地身軀壯像頭熊,差點將吳斜撞倒了。
吳墨心裡頓時不爽。
打算找機會好好教教這老外什麼叫做禮儀?
他眯了眯眼睛,衝著奧斯卡一挑下巴,“奧斯卡先生,不知找我兄弟有何貴乾?”
“林先生,我對你們的文化非常感興趣,可是我的漢語不是很好,想趁著這次機會跟你們多聊聊學學漢語…”
奧斯卡說的似模似樣,但聽在哥幾個耳朵裡純他娘的是扯犢子。
想學漢語?
蘇難隊伍裡有小四月,還有兩個夥計,怎麼跟他們學不了嗎?
又不是啞巴說不了人話。
不過對方既然想過來湊熱鬨,反正自己閒著也無聊,就陪他扯犢子唄。
“奧斯卡先生,那你可真是找對人了。”吳墨嘴裡叼著煙卷,痞氣十足,“我們哥倆是中文係高材生,教你個老外學中文,那真是綽綽有餘…”
不就是吹牛逼嗎?
老子保證吹起來能把你這頭德國豬吹飛了。
奧斯卡坐下來眼神就沒閒著。
借著說話機會,時不時看看這位,再不就瞧瞧另一位。
他這些舉動全被哥幾個看在眼裡。
彼此之間不是給個眼神,就是做個手勢,想要陪奧斯卡玩一玩,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奧斯卡身體前傾,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林先生,我對你們的戲曲非常感興趣,隻是有些聽不懂,您能不能幫我講一講他們的典故?”
隨後眼神飄忽不定,似有似無地往吳斜和解語花方向掃去。
吳墨心裡咯噔一聲。
媽的,死老外幾個意思?旁的不提偏偏提戲曲?
難道說蘇難那夥人懷疑什麼了?
他心裡直畫圈,麵上卻沒顯露出來,嘴角勾起抹笑容,右手狠狠地拍著奧斯卡肩膀,“奧斯卡,那你可真是問對人了,兄弟我打小就最喜歡聽戲曲了,真是一日不聽,渾身都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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