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連武器都改成了大白狗腿刀。
吳墨順勢湊到張海杏身旁,拖著長音,似笑非笑的說,“張小姐,怎麼不去幫你哥呢?難不成你也虛弱無力?”
張海杏抬起頭,右側眉梢輕輕挑動一下:“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些無力。不過你說錯了一點,我是不會看我哥身處危險之中不管的。”
她說完舉著匕首直奔紅毛怪。
“哼。”
吳墨冷笑一聲。
回頭衝著黑眼鏡方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接著轉身拎著棍子同樣衝上去。
彆看三人處於敵對勢力,合作起來卻有模有樣。
要麼你進我退,你攻我守。
要麼齊刷刷出手,打的紅毛怪不知道應該懟誰?
起先金毛怪仗著力大無窮,占據上風。
半個小時後,被三個人擊打的嗷嗷亂叫怒氣上頭。
三人手中武器都不是凡品。
紮在紅毛怪身上一捅一個血窟窿。
古語有雲,好鐵能撚幾根釘?
紅毛怪再凶狠異常,也架不住三個不走尋常路的家夥。
吳墨多年不改本性,專切下三路。
張海客被吳墨開發了新技能,大白狗腿刀專懟後半部分。
張海杏稍微正常點。
她想要攻擊紅毛怪雙眼,奈何個頭不夠,最後匕首隻能往心口紮。
戰鬥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吳墨瞅準機會,寒光棍劍刃一頭狠狠地捅進紅毛怪眼睛裡。
紅毛怪疼的嗷嗷亂叫狂甩頭。
張海客飛起身體。
手中刀尖往前一送,又把紅毛怪另一隻眼睛紮瞎了。
紅毛怪常年處於黑暗當中。
瞎不瞎對它來說不是很重要,但是架不住疼啊。
它瘋了似的來回亂撞。
身子好比坦克,再一次把三個德國佬給撞飛了。
吳墨幾乎無語了。
得他媽多笨呢?
你們是打算碰瓷的嗎?
死命往上湊啥?
長腦子乾什麼用的,不知道用點計謀?
話說趁它病要它命。
吳墨和張海客三人抓住此等良機,一起出手給了紅毛怪重重一擊。
紅毛怪哀嚎一聲。
龐大地身軀咣當一聲摔倒在地,抽搐幾下側底不動了。
“呸!”吳墨往地上唾棄一口,喘口粗氣罵道:“媽的,什麼鬼東西這麼難打?”
張海客也累夠嗆。
他剛想回答。
猛然間想起吳墨嫌棄自己顯擺,又把到口邊的話咽了回去。
吳墨隻是順口一說,根本沒指望有人回答。
“二爺,你沒事吧?”
吳斜,黑眼鏡和解語花三人從後麵衝了過來,把吳墨團團圍住,一臉關切地詢問道:“有沒有受傷?”
他們雖然在後邊緊緊地盯著戰況,卻看不清細微之處。
生怕吳墨不小心傷到。
他們兩個早就想過來幫忙。
可是老話說得好,在什麼廟唱什麼經。
兩人眼下身份是地龍會的夥計,必須要聽從老大的吩咐。
吳墨特意叮囑他們留在後麵。
那麼就不能自作主張,隨意亂動。
時刻牢記自己夥計的身份,才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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