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馬上側開身子讓出位置,方便解語花看的更仔細一些。
他們四人站在這裡研究唐卡,張家人則在地上翻看有沒有重要信息。
彼此互不乾擾,誰都懶得搭理對方。
解語花低著頭,拿著手電盯著唐卡,鑽研勁頭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斯文秀氣的學者。
有一瞬間,吳墨不禁想問一句,“花哥,下墓也要維持人設嗎?”
吳墨胡思亂想了一會兒。
見解語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唐卡,好奇心湧上心頭。
他不客氣地伸手扒拉解語花一下,“富貴,看的這麼認真,上邊畫的什麼?”
解語花抬頭無奈地瞪了吳墨一眼,“我要是沒看錯,這副唐卡應該是苯教流傳下來的。”
“上麵繪製著苯教神明在戰鬥…”
“咦,好奇怪。”吳斜看了一眼,略有些好奇,指著唐卡中央位置詢問道:“富貴,你看這個女性,她的四肢為何是扭曲的?身下騎的是什麼東西?”
解語花思索片刻,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了解。”
“我倒是見過一副類似的圖像。”黑眼鏡瞟了眼,沉聲道:“那是很多年前了,不過那副畫像與這個圖案相反,是一個怪物騎著扭曲的女屍。”
吳墨聽完講述,腦海裡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一個怪物雪山閻王。
他又貼近唐卡重新觀察上麵的圖案。
不管理解不理解,先用腦子把上麵信息記錄下來。
鬼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碰到這玩意?
有備無患總歸是好的。
畢竟剛才還出現個狼頭熊身的怪物,保不齊後麵真有這種奇葩生物現身呢。
十分鐘左右。
身後冷不丁傳來張海杏的聲音,“喂,你們看完沒有?發現什麼關鍵信息了?”
“沒有。”吳墨起身,懶洋洋地回了句,“你真當自己是天命之女?隨便掉個洞口就能發現寶藏?醒醒吧,沒有鏡子總有尿吧,撒潑尿好好照照自己,早點認清現實。”
張海客生怕又吵起來,忙插話道:“牆上壁畫顯示,方才那頭狼頭怪物是護教神獸,專門守護洞口裡的珍貴祭品...”
他好好說話,吳墨這頭也不方便在懟回去。
彼此交換一下各自研究的信息,確認了這裡隻是苯教當年遺留下的祭壇。
吳墨站在旁邊,邊抽煙邊聽他們談話。
片刻後,開口說道:“幾位,是不是苯教遺址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有沒有出口?咱們折騰一大圈,又費力又費腦的,白玩了?”
張海客想了想,提議道:“我覺得還是不要繼續冒險前進了,苯教行事詭異,很難保證前方不會再出現各種奇怪生物。”
他不想節外生枝。
張海藻突然死亡,讓張海客心生戒備。
內心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說的有道理。”吳墨點點頭,眼神仿佛不經意般掃過張海杏,語氣裡飽含某種特殊深意:“這裡確實很詭異,人鬼分不清,真是一不留神就被人捅上一刀,還是出去安心。”
他也是沒有辦法。
自家大哥體質太牛逼了,真不是一塊玉佩就可以鎮住的。
前麵跪著那麼多屍體,說不準後麵通道裡還有一堆呢。
想想通道入口附近那具死狀淒慘的屍體。
足以證明苯教遺址還有很多詭異之處。
老話倒是說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按照現在想法來看,這根本就不是勇猛,而是妥妥的大二逼。
要不是吃飽了撐的,何苦主動送上門把自己喂野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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