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的時候死死地抓住繩索,風稍微小一點繼續下滑。
沒人出聲,唯恐發出一點動靜乾擾對方行動,又怕聲音過大,導致上方雪崩。
由於大霧掩蓋下方情況。
兩個夥計爬到一半,已然看不清他們的身影。
滿是焦急地等了大約二個多小時。
蘇難懷裡那個八百年沒響的對講機,終於發出了嘶啦啦的聲音。
她如獲至寶般捧著對講機一頓輸出,“下麵情況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有沒有落腳地方?”
信號非常不好,調整好半天,才勉強聽到下方傳來的聲音。
說話的是蘇難手下員工,“老板,下麵是一片雪原,腳印往西北方向延伸,沒有看見血跡和其它生物...”
他大概描述一遍下方情況,著重強調巨型腳印離去的方向。
對講機信號時斷時續,勉強聽個大概。
唯一能確定的是,懸崖下方目前是安全的。
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不然沿著崖壁往下走,至少還要耽擱兩天時間。
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犛牛怎麼辦?
轉念一想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即使不在這裡拋棄犛牛,再往前走一段路同樣也會將犛牛扔下。
因為越往前路越難走,犛牛的存在就會成為障礙。
藏區犛牛有識途認路的本領。
在這裡將它們放掉,也能獨自返回到牧民的家中。
眾人將犛牛身上裝備卸下來。
挑挑揀揀分配給不同人,有一些實在拿不動的隻能忍痛扔在這裡。
也算是給後來人弄些福利。
一切打點就緒。
六根長長的繩子甩下懸崖下方。
吳墨活動一下手腕,又緊了緊背包帶,“瘋子,我先下去,你稍後。”
林楓擺擺手,“風大,小心點。”
吳墨走了兩步,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轉回身,對著吳斜方向招了招手,“林巴,你跟我一起下去。”
他不親眼盯著,屬實擔憂自家老哥的安危。
哪怕張麒麟就在旁邊,他也不放心。
沒辦法,老哥太邪性了。
解語花見縫插針的來了句,“二爺,我也跟您一起下去。”
“不用。”吳墨拒絕的非常快,說完又覺得有點過分,立馬找補一句,“兩人一組,三隊人每組兩個,不要著急。”
他可不敢跟花哥一組。
現在一看見解語花心裡就發虛,萬一抓不住繩索,豈不是完犢子了?
他生怕解語花跟自己一組,急忙拉住繩索,對著吳斜催促道:“林巴,快點,彆耽誤時間。”
“好嘞,二爺。”
吳斜沒事還想給解語花添堵呢,眼前有這麼好的機會還能浪費?
他快步走向繩索。
隻不過路過解語花時,拋給他一個得意地眼神。
氣的解語花心裡暗罵。
吳斜果然是個王八蛋。
他真想給吳斜一個拳頭,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自從戴上假麵具,解語花好似放飛了自己。
什麼小九爺?
什麼解家的責任?
通通遠離自己。
他就想試著做一次最真實的自己。
陪在喜歡的人身旁,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吳墨昨天突然開竅,著實給解語花帶來很大的驚喜。
他本來也跟黑眼鏡一樣,快要陷入絕望境界,以為這輩子都敲不開那個木魚腦袋。
沒成想,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實心鐵球出現縫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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