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乾這一行,入了門就要有死的覺悟。
可能避免某些報複,還是要儘量注意一些。
吳墨想通後,右手輕輕敲了敲桌麵,“解決倒也不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特彆大的問題,神明大人慈悲為懷,真弄死她了,怕是會惹大人生氣。”
“算了,先把她放在山洞裡,等稍後我去見一麵,另外剩下的幾個人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彆餓死就行。”
吳墨給了準話,老族長心裡有底了。
吩咐漢子幾句,擺了擺手將人趕了出去。
閒雜人等一離開,老頭可算是將話題扯到了正軌上,“大人,那我就繼續往下講了,剛才我們提到康巴洛人...”
聽到老頭提到康巴洛人,吳墨連屁都不敢放,唯恐漏掉一個關鍵詞語。
他眼下滿腦子都是問號。
非常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把老張的母親白瑪當成祭祀品?
按理說,獻給神明的女人必須要保留處子之身。
白瑪是婦人,並且產子,早就不符合條件了。
他們這麼做不怕觸怒神明?
還是說他們信奉的東西跟曹操似的。
專好人妻?
倘若真是如此?
自己說什麼也要幫老張乾掉這個禍害。
甚至康巴洛人也彆想得了好。
要不是他們作惡,老張也不會動不動就變成一張白紙。
多可憐的孩子。
不一定什麼時候,一睜眼睛大腦就重啟了。
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地麵對這個操蛋的世界。
不是被人坑就是被人抓,再不就是進青銅門裡去守瓜。
想想都替他可憐。
老頭又不是吳墨肚裡的蛔蟲,哪知道他那九曲十八彎的思路?
自顧自地講訴康巴洛族人的習俗來曆和特點。
在老族長口中,康巴洛人是三族當中最為神秘的一個部落。
部落駐紮在距離聖地不遠處的一個峽穀裡。
他們很少與外人進行交流。
即便是其他兩族也隻是在重大節日才會互通有無。
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十分強悍。
每隔五年進行一次三族大比拚,康巴洛人總是能奪得頭彩。
老族長說到這的時候,語氣略微有一絲酸溜溜和不得勁兒,輕咳一聲解釋道:“使者大人,不是我們不努力,隻是康巴洛人太陰險了,打鬥招式出其不意,根本不是我們藏人堂堂正正的風格...”
他抱怨了一堆。
話裡話外都是譴責康巴洛人做事不地道。
“既然他們不講究風格,你們為何不改變自己呢?”
吳斜看著老頭一臉狐疑地問道:“按照你的說法,大比拚應該經曆過很多次了,你們兩族總吃虧,就沒想過要改變嗎?”
“唉!”老族長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沒想過?隻是祖訓不允許啊。”
“祖訓?”
黑眼鏡嘴裡叼著煙,嗤笑一聲,“老頭,祖訓是需要與時俱進的,你們都被人欺負死了,還抱著老規矩不改變,是等著被滅門嗎?”
這話說的有點重,卻意外的說進了老族長的心裡。
實話實說,他早就不滿意抱著祖訓不改變了。
要不是巫師大人死死地咬著祖訓不可改。
他早幾年就會教族裡的小崽子們下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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