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子,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話語裡滿滿地沉重感,好似墳頭被人刨開了的無奈與憋屈。
“跑什麼,我又不吃人?”
“對!”
解語花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心裡吐槽了一句還真不如吃人。
兩雙眼睛再一次看向吳墨。
想要瞧一瞧,他又有什麼鬼主意?
吳猛迅速切換表情,拿出學者派頭,指了指紅布綢上的字體說道:“我剛才發現一件事兒,布稠乾了,上邊的字體就消失了。”
“看來上麵不是特殊符號,隻不過水量不夠,所以沒有全部顯現出來。”
“所以嘛…”
他拖著長音兒,眼神不自覺地在解語花和張麒麟下半部位來回巡視。
一副做派,跟大媽去市場挑黃瓜的架勢雷同。
解語花忍無可忍,伸手照吳墨腦袋拍了一下,“有話說話,什麼眼神?”
“那我可直說了,你們兩個誰還有尿?”
這話問的,好似問兩人兜裡誰有硬幣一樣輕鬆。
解語花早料到臭小子嘴裡不會吐好話,可也沒想到他會打這個主意?
瞪了吳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你自己想辦法。”
“彆害羞,這是正事兒。”
吳墨嘴裡勸著解語花,眼神又移到張麒麟身上,“老張你呢?總不至於也沒有吧?”
張麒麟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
既不說話也不動。
吳墨有點鬱悶。
在場就四個人,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文成公主身上吧?
不是說不行。
隻是有點不太講究。
他見解語花和張麒麟不配合,也來了強脾氣。
手使勁往下一拽,耍起了臭無賴。
“沒有?不可能,誰家好老爺們沒有幾潑尿?”
“今天你倆是尿也得尿,沒尿給我擠出來…”
“快點,用不用我扶著…”
吳墨一句比一句狠,甚至有種迫不及待親自上手的想法。
他現在隻想知道上麵到底寫的什麼字?
至於解語花和張麒麟?
他算是徹底豁出去了。
“彆鬨,你鬆開!”解語花死命拽著皮帶,唯恐被吳墨薅下來。
張麒麟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
可以說此刻他身上寒氣比喜馬拉雅山室外溫度還低。
老話說的好,熱情可以燃燒一切。
吳墨就好比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地火焰愣是把兩人給燒的一根毛不剩。
解語花和張麒麟抗爭不過,隻能被迫妥協。
畢竟反抗無效,不如躺下享受。
也不清楚吳墨從哪兒翻出兩個破盆,興致勃勃地分彆遞給張麒麟和解語花。
“加油,彆控製,奧利給,看好你們…”
張麒麟瞅著吳墨賤嗖嗖地樣子。
頭一次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對他豎起了中指。
解語花惡狠狠地瞪了吳墨一眼。
一句話不想說,再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寵這臭小子了?
想當初自己一瞪眼睛,他乖的像小貓似的。
現在倒好,敢在老虎頭上抓毛。
真是有點欠教訓。
解語花瞄了一眼手裡破盆,真的很想把它扣在吳墨腦袋上。
想歸想,真做舍不得。
隻能憋屈的走向角落解開皮帶放水。
張麒麟也是如此。
隻不過他選擇了另一個方向。
聽著嘩啦啦的流水聲,吳墨站在那裡直拍手喊口號,“加油,多來點,彆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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