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漸漸趨於平靜,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吳墨嘎巴兩下嘴。
忽然有些懊惱地猛然拍了一下腦袋。
眼下成了聾啞人,跟張海客可以使用唇語相互交流,可不代表能跟麵前的白毛怪溝通明白。
瞅這家夥的德行。
彆說唇語了,八成普通話都聽不明白。
算了,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也彆費那麼多心思,乾脆直接上手比劃吧。
他十分不客氣地伸腿踹了白毛怪一下,驚得對方一個激靈差點反手回擊。
幸好女版張麒麟攔住了白毛怪,才未再次開啟新的戰鬥。
或許是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女版張麒麟對氣息的感知非常敏銳。
她感覺到對麵兩人並沒有惡意。
右手輕輕拍了拍白毛怪胳膊,示意他不要太緊張。
要不老話說的好,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先頭還囂張跋扈的白毛怪,現在乖巧地連個屁都不敢放。
吳墨懶得參與對方的愛情問題。
他伸出右手指了一下嗓子,又指了指耳朵,隨後又反手指向白毛怪。
一番亂七八糟的比劃後,雙眼瞪得溜圓一臉期待地望著對麵兩人,希望白毛怪和女版張麒麟能夠理解自己的意思。
古語有雲,雞同鴨講難以溝通。
白毛怪和女版張麒麟愣愣地看著吳墨,迷茫地表情足以說明兩人已經將一頭霧水四個字刻在了腦門上。
吳墨不死心,又重新比劃了幾下。
結果不出所料,依舊沒有讓對方弄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氣得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整個人是又憋屈又鬱悶。
一肚子話說不出來如同茶壺裡煮餃子,恨不得把茶壺都摔對方臉上。
張海客難得看見吳墨吃癟,呲著大牙發出無聲的嘲笑。
他似乎想要證明自己比吳墨強,準備親自出手與兩人進行溝通。
隻是對方壓根沒有給他表現機會。
情侶二人組齊刷刷地抬頭往上瞧,好似上麵有什麼東西勾住了他們的注意力。
人都有從眾心理。
吳墨和張海客也不例外。
隻不過他們兩人警惕性很強,為防止對方故意誤導自己在偷襲。
先是警惕地環顧四周,沒發現任何不妥才緩慢地抬頭往上瞧。
好家夥,兩人跟個二傻子似的看了半天,狗屁問題沒瞧出來。
相互對視一眼,眼底滿是狐疑。
新出爐的聾啞二人組根本沒想到上方救援人員會來的這麼快。
按照他們的推算,即便多傑速度再快,來回也得一兩個小時。
吳墨蹙眉,眯著眼睛來回打量白毛怪和女版張麒麟。
暗自琢磨兩人是不是有陰謀?
也不怪他產生陰謀論。
拜張家古樓所賜,他現在對於跟張麒麟長得相似的人一概不相信。
許是吳墨救了白毛怪。
女版張麒麟對於吳墨非常感激,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
為了避免再次產生誤會,她破天荒的對此作出了回應。
鋼筋般地手指頭指向上方,又快速碰了一下耳朵。
又張大嘴唇發出啊啊的聲音。
吳墨和張海客都不是傻叉,瞬間聯想到會不會是上邊有人在喊自己?
娘個腿兒的。
要真是這樣,豈不是說他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