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窩裡的達司禦一直看著那些衣服,真是五花八門的什麼款式都有,一個比一個布料少。
現在天冷拜恩還能依著他,要是天變暖了拜恩肯定又蠢蠢欲動,不忽悠他穿幾次不會罷休。
達司禦慶幸拜恩是天冷買的這些衣服,至少不用一晚上穿完,腰也保住了。
掛好衣服拜恩回到床上躺回達司禦身邊,麵向達司禦低頭親了下達司禦唇。
達司禦抬頭安靜的看著拜恩,他是不是很想我穿那些衣服陪他辦事?
“放心,隻要你不點頭我什麼都不會做。”
拜恩親達司禦額頭保證。
被看穿的達司禦臉窘迫一紅,趕緊轉移話題,“你去浴室幫我拿睡袍。”
“好。”
拜恩起身往浴室走,沒一會就拿著達司禦睡袍回床上,遞給已經坐起來的達司禦。
達司禦讓拜恩先放一邊,自己則把麵紗拿下來放一旁的床頭櫃上。
正要拿下耳朵的時候他發現拜恩一直盯著他看,明顯的有那個意思可不敢跟他開口提。
達司禦放在精靈耳朵上的手一頓,對上拜恩眸子。
“不用委屈自己,你換你的。”
拜恩伸手溫柔的摸達司禦腦袋。
達司禦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拜恩這麼渴望他怎麼可能狠的下心拒絕。
猶豫了會他起身坐拜恩腿上。
而他一離開被窩了拜恩立即拉起被子披他身上,緊張得很。
達司禦心裡暖烘烘的,他主動了拜恩第一時間不是不管不顧的欺負他,而是先給他披被子擔心他生病。
達司禦低頭靠近拜恩唇,輕輕的親了下,再把拜恩大手放自己後腰上。
“都著涼了還敢撩撥我。”
拜恩隻是嘴上這麼說而已,那看著達司禦的眸子早帶滿了欲望。
達司禦手捂著嘴臉有些紅,“一會又不是不會變熱。”
拜恩聞言沒忍住笑了,心情大好的抬頭親了達司禦一口。
“彆進浴室,太冷。”
“好。”
拜恩抬頭堵住達司禦唇,秒站。
達司禦臉霎間一紅,可他什麼都沒有說,任由拜恩放倒欺負。
拜恩房間樓下的梵獄一頭霧水的盯著天花板看,因為那上頭一直傳來什麼東西噠噠噠掉地板上的聲音,模樣是珍珠似的,不停的掉。
“媽的大半夜的搞什麼鬼啊!睡不著扔珍珠玩?”梵獄暴躁。
靠著床頭坐梵獄身邊工作的賀政停下敲打鍵盤的動作豎起耳朵,確實也聽到了噠噠噠的珍珠掉地的聲音。
其實是達司禦衣服上的珍珠流蘇,線不堪重負斷裂了所以珍珠才一直掉。
慌張的達司禦好幾次想提醒拜恩珍珠掉地上了會打擾樓下睡覺,可拜恩一直堵住他嘴不讓他說話。
“靠!還越扔過分了是吧!”
梵獄擼衣袖一副想上樓去教訓人的怒氣衝天臉。
賀政拉住了梵獄,上頭是拜恩達司禦住,他們倆不是那麼無聊的人,隻能說明那珍珠跟辦事有關。
“你彆攔著我,我上去罵死他們。”梵獄甩開賀政手。
“他們在辦事。”
賀政直接點明。
“啊?辦事?邊辦事邊扔珍珠玩?”
梵獄的cpu差點就燒壞了,這是什麼鬼愛好。
等等臥槽!我似乎知道是怎麼玩的了,靠靠靠!果然是外國人啊真會玩。
不是,要是珍珠出不來了怎麼辦,不得去醫院動手術取?
媽呀!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梵獄心裡發毛的搓自己手臂,邊戰戰兢兢的看著賀政,還一副打死也不能讓賀政知道可以那麼玩的緊張臉,把賀政弄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梵獄腦補了什麼表情這麼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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