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你國家熱不熱?”
黑子忙回,“不熱,不會超過三十度。”
“那就好。”
徐涎又窩回黑子懷裡,枕著黑子胸口。
黑子有些愣,他剛剛還以為徐涎會說他幾句的,沒想到徐涎什麼都沒有說,還真的決定了夏天去看他母親。
黑子感動的抱緊懷裡的徐涎,突然低頭呼吸有些熱的尋著徐涎唇。
他想親徐涎,想感謝他。
徐涎抬頭看著黑子,這是黑子第一次主動要親他,而不是猶猶豫豫的等他的同意。
倒是有進步。
徐涎張口向黑子閉上眼。
紅了臉的黑子瞬間堵住徐涎唇,握緊徐涎腰肢低頭頻頻加深縫隙。
沒多久兩人就抱到一塊,徐涎在下黑子在上,擁吻到彼此忘我。
徐涎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可也僅僅皺了下眉頭而已,任由情到深處的黑子胡來。
等徐涎再次醒過來天已經黑了,黑子安靜的躺在他身邊睡著。
徐涎手從被子裡伸出,拿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查看時間。
“晚上十點多了?”
徐涎嚇了一跳,趕緊推黑子,“你換班要遲到了快起來。”
黑子聽到這話也嚇到了,馬上坐起身穿衣服,“幾點了。”
“十點五十分。”
徐涎跟著起身,把燈打開。
“還有時間,我一會先給你拿晚餐再去換班。”
黑子匆匆穿好衣服彎腰親了徐涎一口,疾步進入浴室。
徐涎跟著進入浴室,黑子刷牙他就洗毛巾等著。
“你身子還虛弱先去躺著。”
黑子接過毛巾趕徐涎去睡覺。
徐涎點頭,出了浴室。
可回到床上他睡不著,現在黑子去換班肯定得餓著肚子。
他思考了一會撥通一樓大廳的座機。
“喂您好。”
接電話的是個下人小姐姐,聲音清亮好聽。
“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您送餐到一樓。”徐涎忍著窘迫問。
“可以的,是徐涎教授是吧!”下人小姐姐態度很友好。
“是的,在一樓的最後一間房。”
“好的,我現在就送過去,請問是送一人份還是兩人份。”
“麻煩您上三人份。”
“好的您請稍等。”
下人小姐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下有些淩亂的徐涎,他沒想到真的能讓下人送餐進房裡來。
其實一開始也沒有這項服務,是季騁整天都把韓默關房間裡,餓了才讓下人送餐上門,下人們這才習慣了這個模式。
季業就氣個半死了,他這個大兒子平常做事雷厲風行的就是個工作狂,可帶韓默回家後就第一天見他人影而已,後邊的這幾天門直接不出門。
士兵們知道季騁回來了天天問他上將什麼時候來帶他們練練,他每次都用季騁在忙的借口拒絕。
頭三天這個借口還好用,現在已經不挺用了,又開始問他季騁忙完了嗎,可以訓練了嗎?
季業能答應他們呢,現在季騁天天粘著他老婆拔都拔不開。
“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坐在沙發上泡腳的季業生氣罵。
站一旁的老管家捂嘴偷笑,“您以前跟夫人在一塊的時候不也是這個德行,一休假回來就反鎖不讓夫人出門,老太爺說了夫人不宜太早要孩子,結果您頭一次放假就讓夫人懷上了。”
“這要不是您經常出任務,隻怕夫人都生了一支足球隊了。”
“你你……你個老不羞的你閉嘴。”
反過來被取笑的季業紅了老臉,乾嘛非得說他年輕時候的事,所以他才討厭年長的老頭子,好不容易把天天暴躁踢他的老爺子熬走自己能當家做主,沒想到還留了一個老管家給他,氣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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