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女兒那高興樣,回家肯定也讓你帶她騎馬馬。”
坐沈征懷裡的梵瀟低低著笑。
“隻要她不騎你一切都好說。”
沈征吐了一口煙,手指幫梵瀟梳理著墨色長發。
“我說老公,你這話怎麼聽著有點雙關語的意思?”
梵瀟摸沈征喉結打趣,笑盈盈的。
沈征拿下梵瀟不老實的手指握在手心裡,淡淡吐煙,“她主意都敢打到霍司身上,以後撲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梵瀟聽到沈征這麼說莫名就有些想笑,誰家老公會吃女兒的醋的。
“再過幾個月試試,看你爸不得被她摁倒。”沈征拿梵延舉例子。
梵延比梵瀟身子弱,沈恬恬隻要力氣夠大,第一個撲的肯定是梵延。
“哪有那麼嚴重。”
梵瀟並沒有多在意,在他眼裡女兒就是一個小奶娃。
“哪天她辟穀被陸晏打開花了你不就知道嚴不嚴重。”
沈征一如既往的淡定吐煙,反應撲的不是他老婆,他急什麼。
現在沈恬恬比起跟他們睡,她更喜歡跟陸晏梵延一起睡,時間一到,抱著她的小枕頭就去找陸晏梵延。
他是不知道梵延什麼表情,陸晏臉色他是能猜到的,肯定比臭水溝裡的石頭還臭,可礙於梵延不敢真的把沈恬恬拎出門外。
陸晏確實臉臭得很,沈恬恬不知道怎麼回事,十分的黏梵延,他晚上想做點什麼都得等沈恬恬睡得死死的才敢出手。
要是沈恬恬才睡下,他一欺負梵延沈恬恬保準時,還會跟著他們大眼瞪小眼。
好在沈恬恬不跟他們一張被子,又自己睡的裡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梵延就想死了,慌張又臉紅的捂住嘴巴看著沈恬恬,就怕沈恬恬突然跳他們身上來趴著睡。
好在沈恬恬隻是迷糊的揉眼睛看了他們一眼就躺下繼續呼呼大睡了,睡得四仰八叉還流口水的那種。
沒被發現的梵延鬆了一口氣。
陸晏則把梵延欺負狠了才抱去浴室,模樣是故意懲罰梵延總讓沈恬恬過來他們這邊睡一般。
梵延能怎麼辦,壓根就抵不住陸晏的蠻力,老實的讓陸晏收拾。
“明年讓她自己一個人睡,也算為了你爸好。”吐煙的沈征突然這麼跟梵瀟說。
而他會這麼說是每次沈恬恬去找梵延睡,隔天梵延都下不了樓,他白天路過梵延房間的時候還能聽到梵延的哭饒聲,聽著就是真的不行了的樣子。
陸晏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類型,身體素質可不比他差多少。
梵延呢,他年輕時雙腿被打斷過,所以不能鍛煉,哪裡抵擋得了陸晏的懲罰,不求饒就是死路一條。
“真的有這麼嚴重?”
梵瀟終於重視這個問題。
平常梵延下不了樓他都沒有多想,以為那是那兩人的正常操作,沒想到沈征會這麼正式的提醒他。
“他們那麼多年沒見,陸晏本就一身蠻力用不完,女兒再去打擾他們他不得往死裡罰你爸。”
沈征抱著腿上的梵瀟身子前傾,煙往茶幾上的煙灰缸裡點了點,聲音不徐不慢。
梵瀟聽完沈征的話看向對麵沙發的梵延。
他還以為梵延喜歡陪陸晏辦事才沒有下樓,沒想到是被陸晏逮著欺負下不來。
在吃布丁的梵延疑惑的抬頭與梵瀟對視,不明白梵瀟怎麼突然看著他。
“要吃這個?”
梵延舉著手中的布丁試探性的問梵瀟。
梵瀟沒有說話,皺眉看向陸晏,這男人也不怕他老爸吃不消,天天那麼折騰。
陸晏淡淡的跟梵瀟對了一眼,抱起梵延問一旁的下人給他們休息的客房在哪。
“請這邊來。”
下人前頭帶路。
陸晏點頭,抱著梵延就跟上。
梵延慌了,陸晏這種時候抱他回房間肯定沒好事。
果不其然,陸晏一進入客房關上門就抬頭堵住梵延嘴,下一秒便是那熟悉的拉鏈聲,立即讓梵延羞紅了臉,這男人怎麼一直都精神抖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