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到底怎麼一回事,腦子真的沒問題?
白念再度質疑,都覺得是金城眼瞎了。
他手在金城跟前晃了晃,嘲諷的問,“你眼睛沒事吧!”
金城仿佛沒聽到白念這話似的,手指把對著脖子的刀尖推過一邊,“要是有人騷擾你你可以報警,讓他牢底坐穿都可以,但你這麼做隻會讓自己牢底坐穿不值得。”
被說教的白念皺眉,他不喜歡彆人對他碎碎念。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你管。”
“我是怕你發瘋在這裡鬨出人命,你以為我擔心你的死活?”
“你”
白念被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怒不可遏。
他就是個神經病吧!
白念都要抓狂了,金城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大半夜的小朋友不應該出現在這種東西,回去睡覺。”
金城說罷奪過了白念手上的軍刀,下巴往洗手台指讓白念去把手上的鮮血給洗了。
“我乾嘛要聽你的,你是我的誰啊!”
白念不去,雙手叉腰的仰頭跟金城對峙,臉可愛是可愛但十分囂張。
可在金城這裡他直接無視,“一,我報警送你進去,二,去洗手,不要讓我重複。”
霸道又蠻橫,也不容拒絕。
白念都呆了下,從沒有人敢管他,更加不敢威脅他,因為大家都說他是個瘋子無法溝通。
白念嘴角突然勾起,覺得跟前的這個男人有點意思。
想管我是吧!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現在的小屁孩有多可怕。
心裡這麼想著的白念,他直接躍上金城身,抱住金城脖子。
他俯身過金城耳邊,故意衝著金城耳朵吹氣,柔弱無骨的挨入黎城懷裡甜甜說,“大哥哥,我沒地方可去你收留我好不好,我會什麼都聽你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那聲音又軟又勾人,很難讓人拒絕。
可其實白念的內心想法是趁金城睡著了切了他東西,讓他知道社會險惡。
可似乎他算錯了,這不,金城聲音陰森冰冷,“趁我沒有擰斷你脖子之前,最好給我滾下來。”
聲聲帶著殺氣,可不像是開玩笑的。
白念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金城竟然叫他滾?
投懷送抱都不要,他是不是不行?
美貌從未失靈過的白念整個一不敢置信,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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