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媽的媽的,我就知道他會過來打我。
害怕的梵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突然他看了一眼陽台,想爬下去跑路。
可他才有這個念頭馬上就被賀政逮住了,“不是你自己說的想見你大哥?”
“是沒錯,可不是現在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梵獄打著賀政手讓他放開自己,還想逃跑。
但晚了,梵瀟已經衝到了陽台外頭。
“我靠!”
梵獄趕忙躲賀政身後,把賀政當成了盾牌,貓著身子緊緊低著頭不敢看梵瀟。
啊該死的,怎麼好死不死就在這裡碰到了梵瀟?
梵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把自己埋了得了。
“你還敢躲。”
梵瀟伸手就擰住了梵獄耳朵,把他從賀政身後扯了出來。
“媽的疼疼疼,疼死了你乾嘛擰我耳朵,有病啊你。”
梵獄暴躁了,罵起了梵瀟,還凶巴巴的大吼。
“你說誰有病?”
梵瀟分貝提高,帶著可怕的氣勢。
“是我是我,我他媽有病得了吧!你放開我耳朵疼死了。”
梵獄馬上慫了,不敢再罵,因為罵了會被打。
梵瀟忍著怒火放開了梵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
梵獄摸著發紅的耳朵不爽的嘟囔,“就知道打我,你怎麼不檢討一下你自己,你跟那個沈征什麼關係,還那麼親密。”
“我有老公還得跟你彙報不成?”
“老老……老公,就他?”梵獄指著跟在後邊的沈征不敢相信,之後破罵,“媽的梵瀟你神經病啊,你找誰不好你找沈家的人,沈家那是好人嗎,就一狼窩。”
這話不管怎麼聽都是擔心的梵瀟,怕梵瀟跟沈家接觸有危險。
再加上他們兩家可是敵對關係,在一起被他父親知道的話,那可不是被罵那麼簡單。
梵瀟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梵獄擔心自己,所以火氣也消了一半了。
他擰眉看著賀政,眼裡帶著冰冷。
他比誰都清楚梵獄的性格,梵獄不可能壓製得了賀政這種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平常肯定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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