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對勁的梵承宇他小心翼翼的跟在李姨身後,沒想到會聽到這些對話,人僵直在原地。
奶奶這是,在說老爸?
慌張的梵承宇落荒而逃,不敢再繼續聽下去。
回到房間的他精神恍惚,愣愣的從身後抱住站床邊穿睡袍的霍司。
霍司沒有推開梵承宇,平靜問他,“你奶奶在外頭?”
梵承宇收緊抱住霍司腰身的力道,點了點頭,把剛剛的事情都告訴了霍司。
“我本以為他隻是個工作狂,喜歡權勢不愛回家。”梵承宇聲音變得難受。
霍司無法安慰,不管是誰突然知道自己父親喜歡男人都會嚇一跳。
“我們是不是,錯怪他了?”
梵承宇這人容易心軟,對自己父親的恨意動搖了。
“不管他是不是被逼婚,他對你們兄弟三人冷眼旁觀,沒有給你們父愛是不爭的事實。”霍司嚴肅的告訴梵承宇。
“你們當時隻是孩子你們有什麼錯,憑什麼拿你們出氣?”
說著這話的霍司有了怒意,梵承宇父親自己就是受害者了還讓這份悲劇延續到兒子們身上,不阻止就是他的不對,而拿兒子們泄憤更是畜牲不如。
聽到霍司這話的梵承宇想到了自己二哥梵獄,那份心軟瞬間就煙消雲散。
他腦袋埋入霍司後背,聲音哀傷,“奶奶不把二哥帶回家的原因,或許是二哥長得太像老爸。”
梵承宇已經不知道這件事裡頭到底誰才是錯的那個人,又或誰都沒有錯錯的隻是這個社會,是它們禁錮了人們的思想,導致悲劇一個接著一個的發生。
“睡吧!”
霍司不想梵承宇低沉下去,躺到了床上。
梵承宇跟上的抱住霍司腰身,依舊的腦袋埋入霍司後背。
霍司沒推開梵承宇,任由他抱著,伸手關了燈。
隔天一大早,賀家
韓默呆愣愣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陌生房間讓他疑惑。
“我這是……在哪裡?”
韓默扶著還隱隱作痛的腦袋起身。
哢一聲浴室門被打開,守了一晚上才逼自己冷靜下來洗好澡的季騁從裡頭出來。
看到韓默醒了他連忙疾步向大床,坐下床邊的撫摸上韓默額頭,緊張得很。
看到如此擔心自己的季騁韓默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視線模糊的咬緊唇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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